戈多醒來時,身上是一身冷汗,身上的內衣已經被打的濕透。
戈多被自己的夢嚇到了。
夢裏戈多不停地穿越時空不受控製地殺死年幼時的自己,冰冷的眼神連自己看了都不由的發滲。
戈多今年21歲,剛大學畢業不久,就讀的大學雖不算極差,但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的學校,又因為學的是法律專業,成績也不是特別理想,就業本是個難題,因為選修了心理學,於是就暫時在大伯的朋友的舉薦下在一個心理醫生的身邊做助手,工資不算高,但事兒也不是特別多,自己也偶爾在網上進行心理谘詢,賺一些外快,日子和一些處境差一些的同學比起來,倒也過得自在。
但這兩天總是頻繁做一些奇怪的噩夢,什麼時空悖論想想就莫名其妙,如果是一般人估計就要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了,但戈多精神挺好,倒也無傷大雅。
雖如此說,但心裏總有些發慌,好像有一種不祥的征兆在彌散開來。
戈多洗了把臉,看了看時間,淩晨五點四十多,還早的很,於是又重新趴回床上,睡意很快又襲來。
戈多又被驚醒了。
這次戈多模模糊糊記不清夢的內容,隻記得好像在夢裏有一輛斑駁的公交車還有潑灑的血和肉。
不會是夢見車禍現場了吧?戈多邊想著邊揉著眼睛。
外麵已經很明朗了,戈多愣了愣,又看了看表,臥槽,已經正午十二點了,自己上午在醫院可是有工作的,戈多趕忙穿好衣服,拿起手機給師父打了個電話,戈多自然免不了被一頓數落,匆匆忙忙洗漱好,趕到小攤上要了一盒盒飯便向醫院趕去。
戈多推開師父的心理谘詢室,裏麵隻有一個和看起來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穿著一身休閑裝坐在靠椅上,估計是師父的病人。
師父估計是吃午飯去了,這樣想著,戈多也在邊上的長椅上坐下,那個病人看見戈多進來,瞟了戈多一眼,繼續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戈多也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是否錯過了女友佟一梅的消息。
佟一梅是戈多在大學裏交往的女朋友,倆人不同係,但加入了同一個社團,是在社團舉辦活動時認識的。佟一梅長的清秀可人,性格上除了有點公主氣其餘的也很好,算的上是一個很不錯的女朋友了。
見沒有消息發過來,戈多拍了張盒飯的照片發了過去,打了一行字:小可愛你吃飯了嗎?然後在後麵加了個親吻的表情。等了許久也沒有回複,百無聊賴,戈多邊吃飯拿起了桌上的病曆看了看,這個病人原來叫謝津渡,患有比較嚴重的強迫症影響日常生活這才來求助心理醫生。
看了不一會兒,推門的聲音傳來,戈多抬了抬頭,原來是師父回來了,戈多把盒飯放在一邊叫了聲“師父”。
師父姓李名雲章,也是一名比較年輕的心理醫生,大概隻有二十七八歲,又當麵數落了戈多一通:
“有人舉薦你是說明有人信任你,你這樣輕浮的態度是不是辜負了別人的信任?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玩的晚,但也不能影響第二天的工作不是?”
戈多擺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開始詢問起工作的正題,勤勤懇懇的端茶倒水、整理資料,並承諾這個月的資料自己回全部整理好這才稍微應付過去。
這一幹就是一整個下午和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