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活著?小四,你去看一下。”盡管楊奇已經被標槍的低級嚇得不輕,但是在聽到還有人存活的時候為了不讓自己在手下麵前的形象有所損傷,也為了不讓自己手下的士卒寒了心,楊奇隻好派人去查看一下。當然,這人又不是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什麼的損傷。
“諾。”盡管老大不情願,但是被點到的黃巾軍還是選擇了去看看,然後黃巾軍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兄弟,下輩子別去學人家造反。”一聲輕歎從林子中傳來,然後在那名被楊奇點名去看看的黃巾軍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三支鐵從林中激射而出,一支直指那位幸存的黃巾軍士卒而去,另外兩支卻是朝著楊奇射去。
“啊!”
“叮。”
幸存的黃巾軍士卒發出了一聲慘叫,但是這中間卻帶著一絲的解脫,因為被鋒利的標槍貫穿而不死的感覺是很痛苦的。帶著對人間的一絲留念,這名黃巾軍微笑的死去,或許下輩子不要再去當反賊更好吧!
楊奇再次揮舞著手中的長矛,但是這次實在是事起突然,一支鐵箭被楊奇躲開,另一支卻是直中楊奇的左肩,肩膀上傳來的痛痛感差點沒讓楊奇暈死過去。
“將軍。”楊奇手下的士卒見楊奇受傷,立即將楊奇圍在中間,手中的武器全部抽出來,小心的戒備著。
“吹號角,命令一連迅速出擊,連弩連在後方狙敵,投擲連從旁協助,今天我要將這幾百黃巾軍留在這裏。”周建望著那被士卒拱衛著的楊奇,麵無表情的說道。
“嗚。”
“嗚。”
“嘭。”二十四麵盾牌每六麵一組碰在一起,很快就再次形成四麵盾牆。而後就是六名長槍兵跟在盾牆的後麵將長槍舉起,孫承宗手提著五環大刀位於士卒的最後麵指揮。這不是他孫承宗害怕,而是因為軍規的約束,對此孫承宗也無能為力。
“步步緊逼,威勢壓迫。”孫承宗大聲的吼道。
“噠。”
“噠。”
清脆的聲音響起,這是樂安軍特有的兔皮靴的聲音,樂安軍士卒在接到了孫承宗的命令之後踏著方步齊齊的朝著山下緩緩的走去,手中的武器平舉,腳步大方。每一位士卒的腳步都是同時跨出的,同時落地。
每名士卒的腰皆挺著筆直,如鋼鐵戰士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前方,大有一往無前的氣勢。這種氣勢在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沒有幾人注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氣勢卻是越來越大,麵對他的人都會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窒息和肅殺。
這氣勢如泰山壓頂,一往無前,充滿著霸道。
所謂的氣勢壓迫其實就是一種精神的攻擊方法,樂安軍利用這整齊的步子蓄積起大量的氣勢,就像排山倒海般,讓敵人自己認為對方就是不可戰勝的,從而讓敵人產生畏懼之情,並且有一定的幾率使敵人不攻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