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範惜文感慨完,兩個老鴇又再次把自己的肥手搭在了範惜文的身上。
“哎呦。”範惜文趕緊把收攏心神,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現在範惜文需要做的就是離開這裏,太讓人無語了。
一想到周圍那些人的目光,範惜文就決定跑路了。隻是他的前腳還沒邁開,一個比較猥瑣的聲音從群芳閣那邊傳到了範惜文的耳邊,範惜文停住了腳步。
“小兄弟,不如進來和兩杯如何,這酒水算哥哥的。”汗,這話還真就把範惜文當成了那種想進來喝花酒卻沒有錢的落魄人士。
不過範惜文還是轉過身去,一看愣住了。範惜文看到的不是美女,而是男子,黑色錦衣的男子,這扮相咋那麼像他家的錦衣衛啊。
男子的麵相安範惜文從小說上看來的說法就是天庭飽滿,是個大富大貴的相。而且這男子大臉上還散發這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這是範惜文見到最牛氣的一位嫖客。
男子其實很帥的,眉星劍目的,隻是因為長期沉醉於酒色導致身體灰常的虛弱,一臉的病態,就像是個病秧子一樣。
要說最吃驚的就是群芳閣的老鴇了,這位黑色錦衣男子老鴇自然是認識啊。劉大爺,群芳閣的常客,見誰都是一副誰欠他幾百兩銀子一樣,別說是請客喝酒。就算是你站在他麵前他都會出手趕人走。
可是今天卻會邀請一個少年一起喝酒,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兄台好意,惜文心領了,隻是惜文並不是來喝花酒的,純屬路過。”範惜文對著男子擺擺手說道。
“在下,劉錫。敢問小兄弟貴姓啊。”男子的聲音也帶著一股磁性,很具有吸引力。隻是卻給人一種沒有多少底氣的感覺,身體非常的虛弱。
“小弟,樂安範惜文,字文軒。”範惜文很是客氣的朝著劉錫抱拳道。
“文軒既然不是來這裏尋歡的,那麼可有興趣陪為兄走走?”劉錫不經意間就拉近了與範惜文的距離,而且從這中間就可以看出劉錫常年混跡這煙花之地,臉皮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
不過劉錫的意圖讓範惜文很是費解,兩個素不相識的人怎麼會有什麼話說呢?
隻是範惜文不知到,自己其實早就被別人注意到了,就在西苑買官的地方,還打定主意要範惜文做自家兒子的老師呢?
“這,”範惜文很為難的說道,在這裏麵範惜文感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惜文與兄台素未謀麵,恐怕沒有什麼號話題說吧?”
“嘿嘿,樂安範惜文天下誰人不知?文軒還是不要那麼謙虛的好啊。”男子嘿嘿一笑,走到範惜文的身邊拉著範惜文直接就走了。
留下兩個發呆的老鴇在哪裏張大嘴巴,半天沒有合攏來。
“小紅啊,我看我們也別爭了,有個好事想知道不?”群芳閣的老鴇腦子就是轉的快,劉錫一說樂安範惜文,馬上就知道自己要拉近點的人是什麼身份了。
“小花,你快說來姐姐聽聽。”百花樓的老鴇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發嗲的聲音響起,而且還不要臉的和群芳閣的老鴇攀關係了。
“剛才那位公子的身份知道吧?”小花很神秘的一笑。
“那是,樂安令範惜文,未及加冠之年就是一縣之尊,天下士族都知道,更何況其酒後一首《老鼠愛大米》更是名動天下,我百花樓的頭牌曾經還學來演唱過呢。”百花樓老鴇小紅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