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說要是這麼一大名人曾經來過我們群芳閣又到了你們百花樓,這將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呢?”似乎這群芳閣的老鴇很喜歡說一半藏一半的調調。
“我記得,那次我百花樓的頭牌演唱這《老鼠愛大米》的時候可是夜夜滿座啊,從這裏就可以知道範大人的支持者可是不少啊,要是····”接下來的話兩個老鴇不再說話,話到這裏了,聰明人都知道。
很明顯,這兩個老鴇已經把範惜文當成最好的廣告牌了。隻是某人似乎還毫不知情。當然這要怪也隻能怪他範惜文小看了自己的名聲,不知收斂一下,變成別人的廣告招牌也是活該。
天啊,縣令逛花樓搞得滿城皆知,先不說洛陽會如何的瘋狂。單就傳到樂安之後範惜文如何向大喬解釋就是一個麻煩的事。
於是在第二天天還沒亮,範惜文來百花樓和群芳閣喝花酒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洛陽。無數範惜文的儒林支持者紛紛來這裏打探消息,把這裏的生意硬生生的提高了一層。
更甚至,範惜文的住址很快就被人找到,由此引出了接下來的一係列的事件。
隻是現在範惜文對此並不知情,因為現在範惜文正被猥瑣男子拉到了一家酒館喝酒呢。
麵對劉錫的過度熱情,範惜文本能的認為不是好事情。不過範惜文並沒有去問,他在等劉錫自己把尾巴露出來。
所以,範惜文也就走下來看著劉錫喝酒,就像在看戲一樣,隻是範惜文自己也是這戲中的一個演員。
其實範惜文也很為劉錫擔心的,因為劉錫的身體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現在劉錫才從群芳閣出來就一頭紮進了酒館,而且還在那裏豪飲,這樣下去再好的身體也會被弄垮的。
“兄台,酒色傷人,還是少沾為妙。”不忍心一個人就這麼因為酒色過度而死,所以範惜文出口勸說道。
“嗬嗬,文軒這是在位為兄考慮嗎?”劉錫的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才多久就是自稱為兄了。“要是文軒是為了為兄考慮就幫為兄喝掉這一壇酒,那樣為兄就可以少喝些了。”
······
範惜文覺得自己的頭上有幾群烏鴉飛過,一排排的黑線就像是瀑布。無緣無故被那拉來這酒館喝酒也就是了,好不容易發回善心勸勸你,居然還用這來逼著喝酒。
範惜文承認,劉錫很厚道,真的。劉錫隻是叫了五壇子酒,隻要範惜文喝一壇絕對是看在範惜文很小,極有可能不會飲酒的麵子上。
這下劉錫可就猜錯了,範惜文會喝酒,而且酒量不錯,不然樂安縣衙後麵的地窖裏怎麼會有哪些極品杜康呢?不過,就算範惜文會喝酒,他現在也的裝作不會喝。
小說告訴範惜文,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經過範惜文的理解就是凡事留一點,日後還會有機會活在這個世界見人。所以,這個時候的範惜文不會喝酒。
“我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不快麼?”範惜文低下頭暗自說道。“劉錫兄,不好意思,文軒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