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文聘被燕風激到,心中的一絲失望頓時消散,躍躍欲試道。
“好,”燕風道,“惡來”
“主公”
“與文聘比試一番,”燕風道,“切要記得輕重,不得傷了”
“諾”
“將軍,難道不怕我傷了典韋將軍?”文聘不忿的說道,對燕風輕視自己有些不滿,緊握了握手中的長槍,下定決心,一定要迅速擊敗典韋,好讓燕風不得小視自己。
“嗬嗬,比試之後,仲業自會知道。”燕風毫不在意文聘語氣中的不滿之意。說完便不理會二人院中的比鬥,其實這是燕風借故支開文聘而已,為的是勸說蒯良。因為他發現文聘的態度之後,覺得招攬他應該很容易,更何況燕風手中還又一張王牌。
而蒯良就有些難度了。不過,燕風還是要拿下的,河東的防禦離不開蒯良和文聘。
“子柔先生,燕某的來意,想必先生已經猜出了吧”燕風看著場中比試的典韋,文聘二人,說道。
“將軍是來招攬我們的吧,不過請恕在下…”蒯良當然明白燕風的來意,隻是…
“先生不要急於拒絕,”燕風並沒有失望,而是繼續說道,“其實,先生應該知道,荊州劉表的為人氣量狹窄,雖然標榜為自己為‘清流黨人’禮賢下士,卻實為胸無大誌之人。而從蔡瑁等無能之輩竟也授之要職,可見其用人手段。時逢天下將大亂之際,劉表其絕非明主。”
(劉表氣量狹窄,可從到荊襄避難的多如牛毛的人才,和本地的大才,水鏡司馬徽,隱士龐德公等人雖禮遇有加,卻不見重用看出。而其執掌荊州近二十年,卻並沒有擴充寸土,可見其誌。)
蒯良沒有反駁,而是陷入了思索,因為劉表正如燕風所說,他曾經向劉表推薦一些了人才,但是劉表隻是送禮以示好意,卻沒有重用。而且跟隨劉表數月之久,在了解了他的為人誌向後,蒯良也有些失望,劉表最終隻能為一方諸侯,卻不是亂世雄主。若是在太平之世,或許足以牧守一方,在亂世,偏安一隅,終究隻是為他人做了嫁妝。
“先生胸懷定國安邦之才,足智多謀,難道甘心窩在荊州,讓你的才華隨著時間流逝嗎?”燕風激道,“而且,即使燕某放先生會到荊州,恐怕劉表也不會再次信任先生了。並且有可能還會連累異度先生,甚至是先生的家族。”
“這,”蒯良猶豫。
“不過先生可放心,劉表雖然不是一個明主,但是卻是一位仁主,而且蒯家又是荊州豪門大族,有異度先生,足以保蒯家無恙。”燕風又道,將蒯良的一切後顧之憂似乎都安排好了。
不過,蒯良仍舊是一臉的猶豫,似乎內心中依然在掙紮。
燕風也不著急,轉過頭繼續看著院中的比鬥。
隻見場中兩人互有攻守,似乎勢均力敵?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其實文聘也明白,自己不是典韋的對手,之所以不願認輸,隻是年輕氣盛的不屈而已,或是不願讓人小榷自己。
而典韋一直遵從燕風的命令,並沒有下狠手。現在隻是略占優勢。並且典韋的武功是殺人的武功,隻有在戰場上才能體現,要是像這樣的比武恐怕典韋的實力隻能打個打了八折。
對於武功,其實燕風也曾經迷茫過,以前一直的苦練,為的是在這個亂世實現自己的野心,但是後來,隨著身份的不斷變化,從領軍武將,到統兵大將,現在又成為了主公,手下有文有武。卻越覺的發現智謀要比武功重要得多。武功高強也隻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而智謀卻能將自己變成下棋的人。
就像整個三國曆史,說白了也隻是一些政治家(政客)實現其政治野心的舞台(棋盤)而已。而自己想要做的便是這個政治家或者是政客。(政治家:有遠大的理想目標,公大於私;政客:目光短見,以自己為主,私心大於公心。)
“好了,典韋,回來吧”燕風見文聘現在是力竭不殆,隻憑著一股子不認輸的骨氣在堅持。
“我還沒有輸”典韋一撤,壓力頓消的文聘大口喘著氣,說道,似乎並不甘心。即使是和練武狂人龐德交手也可以維持一個不勝不敗之局,可是,現在卻是完敗,這讓他意識難以接受。
“仲業”燕風斥喝一聲,“一個武將,要坦然麵對失敗才能夠成長,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你都不知道嗎?”
“這,”文聘聞言,怔愣片刻,走到燕風麵前躬身拜道,“多謝將軍提醒。聘當才…”
“好了仲業,你明白就好”燕風打斷文聘的話,別有用意的說道,“其實,將分為統軍之將和陷陣之將,必須要做出選擇的。”
隨後看了一眼仍然在思索,猶豫的蒯良,心中歎了一口氣,看來還需多做些工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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