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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文聘將軍他…”龐德臉色古怪的看著燕風,急聲問道。
一旁的的蒯良也是一臉的擔憂之色,不解的看著燕風,卻不知燕風為何如此,難道真的不願用赤兔馬換回文聘?不禁心中有了些失落,不知是不是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所感。
“休要多言。我自有決定。”燕風凝聲道,“子柔?”
“主公”蒯良上前躬身應道,將自己眼中的一絲失落掩飾。
“你如何看?”燕風沉聲問道。
蒯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燕風問話的意思,於是回答道,“良~剛剛細細觀察了呂布軍陣一番,雖然軍陣整齊,士氣旺盛,但是每個將士的臉上卻隱有疲憊之色。以良之見,呂布定然是急於想換回主公手中的赤兔馬,脫離的董卓的大軍,向箕關疾馳而來…主公,難道你是想?那文聘將軍的性命恐怕…”說著說著,蒯良突然像是明白了燕風打算,臉色急變。難道主公真的不在乎文聘的生死?上午那番,以怒罵代關心的言論難道隻是說說而已麼?
燕風沒有注意蒯良難看的臉色,而是沉吟道,“嚴密監視呂布的動向,讓華雄帶著他的西涼騎兵在城門校場整裝待發。”接著又對龐德說道,“令明隨我來。”說完,便向著議事廳走去。
“諾!”龐德雖然被燕風弄得一頭霧水,但是還是應了一聲,緊跟著燕風而去。他相信自己的主公絕對是不會拋棄自己兄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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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軍帳
“轟!~”的一聲巨響,木屑紛飛。
呂布將胸膛內翻騰的怒氣,全都撒在了眼前的一章桌子上。激濺的木屑中,呂布的臉色陰沉可怕。
“溫侯,燕風這廝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說著,魏續做了一個格殺的手勢,一臉的猙獰。
呂布聞言,猛然抬頭,一雙怒目直直的盯著箕關的方向,想了想冷聲道,“料他燕風也耍不出什麼花樣,我呂布就暫且等上他一下午。到時…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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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關,議事廳
出了麵色陰沉如水的燕風,和一旁肅然而立的龐德,廳中便隻有跪在地上的一個臉色慘白的武將。
正是,不久前安邑一戰中被高順俘虜的呂布帳下大將:侯成。
“侯成,呂布想要贖你回去”燕風冷然道。
“什麼?溫侯來了?”一直膽戰心驚的侯成聞言麵色大喜,隨即見燕風目透殺氣,凜然禁聲,再一次將腦袋沉沉的低了下去。
“侯成,我有事想讓你去辦?”燕風道。
“何事?將軍請說,侯成一定遵命照辦。”侯成大喜過望,隻要不死,他什麼都願意幹。
“懦夫”龐德一臉不屑的冷哼道。
“我聽說古代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還有子路曾經受過一種刑罰,叫做‘醢’,也叫淩遲,最早是把人殺死之後再剁成肉醬,不過後來發展更加精細,為了讓犯罪之人人受最大的痛苦,不但是活的時候施刑,還要求受刑人必須身受多少刀以後才能死去。
具體方法要由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準犯人斷氣。而據說犯人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也要受刑。這當真是一種刑罰的藝術啊 ”
“嘶嘶!~~”
議事廳中,響起兩聲倒牙的吸氣聲。
“將軍,將軍…”
“還有一種刑罰,叫做剝皮,剝的時候呢,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據說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實在是不好分開啊。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不知道是否可信。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會比較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卻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那個口子‘光溜溜’的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而後皮剝下來的皮,會製成兩麵鼓,掛在衙門口。
恩,就是不知道,這製成的鼓是否結實。是否可用於軍中的戰鼓。侯成啊,你是否願意親自來驗證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