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切莫煩躁”田豐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出列言道,“此定然是燕風之奸計,主公切莫因為煩躁而中燕風之計,我軍現在優勢明顯,隻要主公穩據鄴城,以不變應萬變,則燕風縱有千般詭計,也徒之奈何。”田豐勸諫道,但是皺起的眉宇仍不時的微跳,心中的不詳愈漸強烈。
正在這時,門外一人忽然而入,躬身道“主公”
“公與,事可辦妥?”袁紹隨意問道。正是沮授。
沮授聞言搖搖頭說道,“哎…佐治(辛毗)寧死不降啊。”
“哼,寧死不降,那就殺了他,看他降不降”文醜怒道,怒睜的眸子中殺機大盛。
“不可,萬萬不可”沮授連連色變道,“辛家乃是鄴城大族,主公剛得鄴城便殺大族,恐怕其他人人自危。這與主公極為不利啊”
“公與所言極是,辛毗不能殺啊”田豐也出言道,“辛毗誓死不降,足見其高潔,主公若擊破燕風,豐已然可說其投降主公。”
“恩,”袁紹點點頭道,“那就先看押著吧。”
…
一日,是夜,月色朦朧
燕軍大營,中軍帳中
燕風令眾人議事
“玄德兄,令弟翼德的傷勢如何了?可有大礙?”燕風略帶關心的想身旁坐於左側的劉備問道,當初咋聽張飛重傷,燕風自然是大驚失色,天下竟然有人能夠將張飛重傷?即使是呂布想必也隻能殺死張飛而已,想其這樣的猛將很難有人讓其重傷。
“多謝燕將軍關心,翼德已無大礙,隻是需靜養數月便可。”劉備抱拳略微一拜,謝道。
“這就好,這次多虧了玄德兄相助了。”燕風謝了一聲,轉頭肅容道,“這數十日來我之所以按兵不動任由袁軍挑釁,自是等待一個消息,幽州公孫瓚,和黑山軍張燕出兵的消息,幾日前密探已然傳回此二人出兵冀州的消息,想必這幾日便會有消息傳回鄴城袁紹處,屆時袁紹必不會坐以待斃,定然會出兵救援,大戰將起啊,我軍便是負責,將袁紹大軍死死的托在鄴城,讓其寸步難離。”
“哈哈,太好了,終於要打仗了,俺都憋壞了!~”廖化見有仗可打,哈哈大笑道。這數十日為了出戰,廖化沒少讓燕風訓斥。甚至差點挨了軍杖。
“哼!”燕風狠狠的瞪了廖化一眼,繼續道,“隻要我們將袁紹的大軍拖在鄴城十日,到時整個魏郡定然會全部回到我軍手中。”
“恩?!”劉備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似乎終於明白燕風堅守數十日不出戰的緣由了,竟然是想借著公孫瓚,張燕出兵冀州,而後拖住袁紹,逼迫他歸還魏郡,端是好計謀,但是,袁紹豈會如此甘休?燕風是不是一廂情願了呢?
“主公難道要開始攻打袁紹?那為何不早些打呢?非要拖後數十日,難道就是為了等公孫瓚和張燕?”龐德依舊疑惑的問道。
“攻打袁紹?不,正好恰恰相反,是袁紹攻打我們。”燕風笑著說道,而後簡單的將自己的打算講給眾人,又說道,“所以,接下來會是一場惡戰。我軍絕不容輸。”
“主公想要換回鄴城,和整個魏郡,這,這袁紹豈會答應?主公此計恐怕…”張遼聞得燕風的計謀,不由心驚,難道不用攻城,便可如此輕易的得到鄴城嗎?天下竟然有此便宜之事?
“事在人為!~成事在天。”燕風掃了一眼麵露不信之色的眾人說道,“哼哼,我就是要賭一賭,魏郡和冀州在袁紹眼裏到底那個更加重要一些。”
其實,這也是燕風的無奈之舉,攻取鄴城顯然不可能,灰溜溜的敗退,不甘心。為今之計,也隻有賭博。就賭袁紹的猶豫,賭他的優柔寡斷。
“諸將聽令!~”
在諸人或是驚疑,或是不信的眼神中,燕風直立起身,肅容凜然道。
“末將在”眾將鏘然應道。
“令,龐德,華雄你二人,各自領騎兵五千(燕風共有騎兵一萬五千餘騎),各自遊曳於南北兩門,密切監視袁軍動靜,如若有大軍出城,勢必警號,誓死拖延。”
“末將遵令!~”
“張遼,廖化聽令,命你二人,領其餘騎兵待機,馳援龐德,華雄二人。”
“諾!”
“恩,”燕風點頭,有對劉備說道,“玄德公可與在下共守大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