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先把那掌櫃給殺了,咱們修魔之人,講的是一身血性,你這做城主的做久了,把血性都給磨光了。”年輕男子沒有回頭,聲音是那麼的溫和,語氣卻是多麼的淩厲。
隻見撲通一聲,原來是這城主血平跪下的聲音,用頭不斷的在地上碰瞌著,對著這年輕男子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這掌櫃不能殺!”
“哼,你不敢殺這掌櫃,第一,他先把酒賣給別人,亦不賣給你,他對你不敬,這是他該死,第二,他攔著不讓你殺那幫人,而不敢攔那幾個臭小子,這也是他該死。”那年輕男人講出了屬於他自已的理論,便判了掌櫃的死刑。
在遠處的陳飛等人聽後麵麵相覷,這種理論亦可能隻有這魔宗之人才能想得出。
掌櫃的在不遠處聽見那年輕男子所言,並不知道這男子的來路,見這血平對此人這麼恭敬,想必是天魔宗內來的大人物,不過多年的掌櫃生涯,養成了一副好脾氣,聽到此言並未生氣,笑著剛想到血平身邊。
隻聽“咻”的一聲,一個不明物體從年輕男子身上飛出,如同閃電的速度對著一臉笑意的掌櫃射去。
掌櫃被一擊中,臉上還是那溫和的笑臉,嘴角卻溢出鮮血,雙眼睜著,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轟的一聲傳來,血平忌諱的掌櫃便死於這年輕男子之手,額頭上插著一根尾指大小的筷子。
小二見狀,一向溫和,教導自已的掌櫃竟然一下就被殺死了,受重傷的身體,猛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掌櫃,大聲哭喊:“掌櫃,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死了我怎麼生存,怎麼養家啊”哭得好不淒涼。
“血平呐,去把這小二給殺了,第一,他把酒賣給了外人,與掌櫃同罪,這是他該死,第二,他吵到了我,這便是死罪。”淡淡的聲音又從年輕男子身上傳來,這平淡的聲音,如死神的召喚。
陳飛等人再次聽到這樣的聲音,一股寒意湧上心頭,此人竟然如此好殺,雖然對此人愛好殺戮心寒,幾人並不畏懼。
血平跪於地上,聽到這恐懼的聲音,一怔,竟然這樣都是死罪,自已都是修魔之人,與他相比,如天地之壤。
臉色一狠,此人把宗主的內親侄子都給殺了,我還怕殺一個區區小二嗎?就算宗主責罰,也有這中州來的前輩頂著,血平還不知道,血海早在前幾個月便被長青真人殺死。
原來這掌櫃當年投靠血海,其資質實在太差,修行百年,亦隻到練氣初期,但是其為人溫和,又喜經商,便讓他在城主開間酒樓,以作天魔宗收集信息之用,今日被年輕男子所殺。
“是,前輩!”此時的血平不敢違背命令,不敢得罪眼前的這尊大神,隻身站起,手中一閃,一把大刀出現在手中,對著哭喊的小二逼射過去。
哐當一聲,隻見血平的大刀,在飛到小二幾丈之處,被異物撞擊,化成千萬碎片,掉落在地上,化成一堆廢鐵,和一支筷子在地上晃動。
哭喊的小二雖然在悲傷之中,可是還能感應身邊的事物,見到陳飛救了自已連忙瞌頭道謝。
“破天,去把血平給殺了,第一,他要跟我們搶雲中酒,這是死罪,第二,他對我吼了,不可饒恕!”陳飛淡淡的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