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
小妞等來的並不是那一刻的到來,而是聽到了姓白的那家夥的慘叫,她急忙睜開眼,卻驚喜地發現,原來是某個流氓到了,他正護在自己身前,剛才要侵犯自己的那個牲口現在躺在幾米遠的牆角,正在那抽搐。
“林子寒?”
別人不認識林子寒,一撮毛可是再認識不過,當初可是差點被他打成終身殘廢,所以記憶是相當深刻的。這家夥聽到喊救命聲便火速跑來救美,運氣不錯,來的恰恰及時,晚一步別人那杆槍就要衝進去了,在某人的意識裏,那個地方可不允許別人的槍進去。
“嗎的,廢了他。”幾個牛P的牲口見林子寒隻不過一文弱的學生樣,當即就要吼叫著衝上去,卻被一撮毛攔住,“別亂動,退,退。”
“退什麼退,沒見老大被摔成這樣了嗎,兄弟們,為老大報仇,想上這個女人的跟老子上!”
在女人的誘惑下,十幾個不要命的牲口轟轟地衝了上來,林子寒冷笑了兩下,一群混混而已,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果真,劈裏啪啦一陣打鬥過後,那十幾個本來就身上帶傷的人這回是傷上加傷,全部渾身帶血地躺倒在了地上,還上個屁的女人。
一撮毛本就已經見識到了林子寒變態的攻擊力,現在再一次見到,他嚇得直哆嗦,一直後退,後退。退到門口的時候,他大喊一聲:“跑。”隨後,一群還能跑的人一個個抱頭鼠竄,逃之夭夭。
林子寒沒去追他們,因為那沒意思,現在這裏有更有意思的事讓他做,那就是現在被直挺挺,光溜溜地綁在門板上的美少女,劉思敏。
“流氓,看什麼看,快放開我。”劉思敏氣憤地大叫。
“哦,好好,好。”林子寒相當的聽話,蹲下身子就去解小妞身上的繩子,可是解了半天,隻見那隻魔手在小妞雪白的肌膚上不停遊走,繩子就是沒鬆開半分。
“你,你這是在幹嘛?”小妞又氣又羞,全身一絲不掛地被某人看著,還得讓他摸,想不氣不羞都難。
“吵什麼,幫你解繩子啊。”某人冠冕堂皇地道。
“有你這麼解繩子的嗎,幫我解下麵,我的胸又沒被繩子綁,你老摸這裏幹嘛?混蛋。”小妞快瘋了,“還有,不許看,閉上你的眼睛。”
“下麵,哦哦,你怎麼不早說。”流氓應答著,同時也很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那隻魔手則飛快地移動到下麵,到了某個地方後,他不再往下了,就停在那裏摸索。
“你,你,你……,你又幹什麼?”小妞快哭出來了。
“在找繩子啊。”
“那裏沒繩子,流氓。”
“哦,可是不對啊,我明明摸到有毛茸茸的感覺,應該是繩子的須須吧。我拔幾根下來試試。”
“不要,那是我的……,我的……。禽獸,不許拔,難道你沒長眼睛嗎,那不是繩子。”
“靠,是你讓我閉上眼睛的嘛,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繩子,要不,你讓我睜開眼睛看看。”
“不要,你不許看,快把你那隻臭手拿開。”小妞已經尖叫連連,連喉嚨都快啞了,最後小妞再也無法忍受欺辱,放聲痛哭起來,“嗚嗚,你說過不欺負我了的,你又欺負我。我不活了,我要死給你看,你這個流氓,混蛋,人渣,禽獸。嗚嗚!”
小妞哭得那個傷心,簡直是風雲為之變色,日月為之同悲,淒淒慘慘,慘慘淒淒。搞的某人是一個頭兩個大,差點都被小妞淒慘的哭聲感染,自己也跟著痛哭流涕起來。
“唉,我他媽容易嗎,好歹救了你一命,摸兩下都哭成這樣,真是的,太沒人性了。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為我在非禮你呢(貌似這也的確是非禮好吧)。”林子寒很鬱悶地歎了口氣,之後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小妞,再將她解救了出來。
……
在回去的路上,小妞低著頭走在前麵一路無語,隻是臉燥熱得厲害,也紅的厲害,心更是跳得厲害,她在回味著剛才被某人撫摸的感覺,那感覺真的有一種刺激,一種……。越想下去,她的心跳得越厲害,最後是頭低得更低,生怕被後麵的流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