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牛是一個文學青年。在他曾經的歲月裏,曾經愛上了詩歌。他曾經用一張A4白紙寫上了一首詩,當然,王牛不是書法家。但是,當他寫完一首詩之後,卻拿了起來,仔仔細細地欣賞著,表情仿佛已經告訴其他人:這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我搶過來仔細地瞧了瞧,上麵寫著:
我有一份純真的愛情
在一個純真的年代
我愛上了一個純真的女孩
有一天,在烈日和夕陽的光輝下
我鼓起勇氣,向她表白
她說,想當我男人,沒門
於是,我痛苦地哭泣
在那無邊的黑暗之中,我終於明白
其實,我可以選擇爬窗
我看完之後對這首詩進行了多層麵的分析,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解讀和研究,最終我還是不得不問王牛:這都寫的啥呀?烈日咋能和夕陽湊一塊?再說了,人家說的那沒門,又不是實際上的門,你幹啥爬窗呀,就你這身材,你不覺得爬窗的風險比普通人要高上幾倍麼?
王牛稍帶鄙視一看著我笑了起來,接過我手中的紙,然後對我解釋道:“這是象征手法,後現代主義都很流行這東西,比方說烈日,象征我那時的熱情,夕陽,象征當時的美好。當然,爬窗也是一個象征,那象征著自我解脫。雖然吧,我不能得到她的愛,但我也不能因為沒門就去撞門啊。”聽完這番理論之後,我不得不對王牛另眼相看。王牛是一個詩人,是一個知青,當然,我最崇拜的還是他能和鐵釘拔河。不知道為什麼,王牛已經很久沒有寫詩了,想起這件事情來,我卻的確有些渴望能夠再讀到他的詩歌。雖然我看不懂那些詩,但我總能從他的詩歌中讀出後現代主義的幽默。
王牛說:“愛一個人,就要給他初夜,她已經沒了初夜了,她還有什麼資格說她愛你?你應該知道,她這是跟傳統做對。好幾千年的傳統,就被她一個處女膜給包住了,透不過氣。”
“呃……”一邊的王碧雪聽到我們的對話,竟然也出聲了,她指著王牛,像是有些緊張地說:“其實處女膜上頭有個洞,可以透氣的!”王牛聽了,好奇地看著王碧雪,王碧雪趕緊擺擺手說:“我也沒有,嗬嗬,真不好意思。”
我轉過頭對王牛認真地問道:那我現在該怎麼辦?王牛想了想,抬起頭,裝出一副戀愛兼心理專家的模樣,然後對我紳士地笑了笑說:“你回她一條短信,叫她去死吧。”我看著王牛性感的笑容,頓時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我搖了搖頭說:我不能叫她去死,萬一她真死了,那我責任重大。王牛這時一把將我就撈了過去,晃了晃我的肩膀說:“兄弟,你忘了我咱們是幹什麼的嗎?咱們可是殺手呀,專幹殺人這檔子事的!”
我想了想回答他:那得有錢我才幹啊。經濟社會,講的是錢。他一想點點頭說:“還真沒錯,你說,她這命值多少錢呢?”王碧雪一聽興奮地從床上跪著挺直身子喊道:“太好了,你們又要殺人啦?”王牛點點頭說:“是想殺,關鍵是找不到人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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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