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我和王牛都睡不著覺。一方是因為王碧雪睡在了我們的床上,另一方麵是有個女子在我們的房間裏,我和王牛都很不習慣。王牛遞給我一根煙,倆人趴在窗口商量了起來。我對王牛說:這小鎮沒賣火車票的地方。王牛點了點頭說:“隻好去買一輛車了。那老頭給了我們這麼多錢,估計也是把車錢準備好了的。”我點點頭回過頭看著已經睡著的王碧雪,王牛回過頭看她一眼,然後又轉不過眼珠了。原因很簡單,王碧雪睡著之後,難免某些部分走光了。王牛看得入神,我也掃描著。

“要不,我們順道送她回家吧?”我突然有了這個想法,然後對王牛說。王牛轉過頭看了看我,然後疑惑地問我:“你確定?”我點點頭。我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我覺得她是個可憐的女子。就她這年齡這身段,我們把她賣到夜總會,準能賣個好價錢。但是我冥冥之中,有一種想法,我總覺得她隻是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後來她又成了一個被拋棄的孩子。而我也曾經是這樣的孩子,所以我竟然對她有一種憐憫之心。

王牛長長地吐出一口煙然後問我:“就這麼放她走?”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難道真把人家幹了不成?王牛點點頭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對我說:“哥們,我知道你還在想那麻雀。其實天底下的女人很多,我們沒準要哪個。我覺得吧,選女人一定不能隻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一個適合自己的女人。”聽了他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地看著他。他歎一口氣然後對我說:“你那麻雀就是一個無底洞,你滿足不了她。其實這世界上每一個女人的洞深都不盡相同,每個男人的標尺也長短不一,我們就隻能一步步地嚐試,找到一個洞深與自己標尺長度相符的女人。”

我覺得王牛這話有點過分,至我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社會背景底下,絕不能上街隨便找個女人測量測量,看合適不合適。王牛的想法,估計適用於原始人類。那會兒裸奔的、殺人的事都發生在太陽底下,太陽沒意見。後來形成規矩了,這些事情就隻能在黑暗中幹了。

我問王牛:你那話啥意思?王碧雪這時出聲了,她頭都不回,看也不看我們,突然就說道:“胖大哥是想要你測量測量我。”王牛和我都嚇了一跳,這猛然出聲的事兒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嚇死人。

王牛又瞅了她一眼,然後笑著說:“你配不上我兄弟,你沒那膜了。回頭你把那膜補上,再找我兄弟。”我聽了搖了搖頭笑了起來。王牛可能沒有想到,如果在對方有膜的前提下測量對方,一旦發現不合適之後,人家那膜也就沒了。也就是說,每個女人隻有一次被測量的機會,而男人可以無止境地測量。如果這種觀念成立,那麼這個世界成為眷侶的人肯定極少。

小鎮的夜色很美,在霓虹燈下閃爍著的超短裙,被夜風輕輕地揚起。我想,這是一個性感的小鎮。王牛對我說:“照你打算,咱們就買個車,把這丫頭送回家去?”我想了想,狠著心點了點頭。王碧雪轉過身對著我們的後背說:“謝謝你們。”我和王牛回過頭看著她,她的笑容很純潔。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