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總是這樣子站著,看著某個地方,然而,卻一直沒有看到那個地方的一切。就是說,我的雙眼所看到的東西,並沒有通過本能侵入腦海。在某些年以前,不知道哪個人用了“發呆”兩個字來形容這一動作。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傳統,傳統中,這個動作叫做思考。
當然,在我沉默的時候,我的心思一直都在隔壁。我不知道王牛是怎麼幹王碧雪的,反正通過剛才的那一聲尖叫,我估計王牛八成已經成功破處了。王牛是一個胖子,雖然能夠和鐵釘拔河,但是卻一直沒能夠找到女朋友。事實上也是這樣子的,他躲在屋子裏拔河,如果那些女孩們沒有進入屋子,也就不可能看到他是一個猛男的狀態。
猛男,就應該顯露自己的猛。現在,王牛也許正騎在她的身上,或者是她騎在王牛的身上也說不定。反正這事兒,隻要我怎麼想,他們倆就怎麼進行著。
打破我的是一個電話,我一接,竟然是王曉曉的來電。王曉曉對我說:“大哥,在幹什麼呢?”
我對王曉曉說:沒做什麼,找了點工作,現在正要出差。
王曉曉對我的話半信半疑,不停地問我是做什麼工作。當然,我是不會把我成為了一個殺手這樣的事實告訴王曉曉,但是我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理由。於是我對王曉曉說了兩個字,至今我仍然用這種方式繞過我不願意透露的秘密。
這是一個偉大的舉措,在人類的交流史上應該被載入史冊。
我對她說:你猜!
王曉曉雖然不夠聰明,但是我一直都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笨,她對我說:“肯定是送外賣的!”我對這個職業並不陌生,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於是我對王曉曉說:你怎麼知道?王曉曉得意地笑了兩聲然後對我說:“這不明擺著嘛,才幹了幾天工作就能夠出差,分明就是送外賣,敢情第一天上班就開始出差了!”
我不得不佩服王曉曉這麼聰明的頭腦,但是我已經有了靈感,於是對王曉曉說:“別得瑟了,錯。”
王曉曉一聽就急了,忙問道:“什麼?竟然不對!那你說,快說,到底是啥工作?”
我早就想好了答案,於是王曉曉說:我在一家物流公司做搬運工。
王曉曉嘖了我一聲,然後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個的確很好出差啊。”
這時候,我的房間被一把猛地撞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門沒有鎖。如果我的門沒有鎖,那麼對方又何必撞進來呢。我定睛一看,三個穿著西裝的大漢衝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夥子,大夏天裏披著一件皮衣,頭發明顯是燙過的,而且看得出來不常整理。他戴著墨鏡,看到我正在講電話,便順手把墨鏡摘了下來。
他扭了扭頭,盡量讓自己顯得像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古惑仔,然後對我說:“你,就是殺了我父親的殺手嗎?”
聽到他說話,那三個西裝革履的大漢馬上麵露恐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小夥子,其中一個留著山羊胡須的大漢聲音有點顫抖地對小夥子說:“你……你怎麼沒說是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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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