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總算明白了。敢情這仨保鏢都是臨時演員,以為到這裏站一站就能賺到錢了。嗬嗬,真是仨很傻很天真啊。我這時有了些底氣,卻故意壓低聲音對那小夥子說:“你父親是誰?”

那小夥子可能聽到我的問題覺得有些害怕,額上頓時就冒出了冷汗,然後他故做鎮定地對我說:“我姓洪……”

我點了點頭,然後對他笑了笑說:“對不起,我業務比較多,記不清了。”

他一聽,一股怒氣衝上頭頂,衝我大吼道:“你幹了我爸,現在就不認賬了是不是?”我聽他這麼一說,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起,我怎麼就幹了他爸了,我又不好那口,咋就能幹了他爸。再說了,我跟他爸完全沒有過肢體接觸,怎麼可能就幹了他爸呢?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他,仨保鏢慢慢地往後退了出去,我卻是一步步一逼向他。

就在這時,王牛從隔壁的房間出來,一邊提了提褲子,仿佛是一個經驗老道的嫖客一樣,嘴裏叼著一支嘴,我正走到門口,臉幾乎貼著那小夥子的臉,而那三個保鏢站在走廊裏發抖,連跑估計都跑不動了。

王牛低著頭,一邊喊著我說:“喂,輪到你了!”結果,王牛抬起頭才看到了這個場麵。他看了看那三個保鏢,又看了看我和那小夥子。

“幹嘛呢?”王牛問。

我對王牛說:這小夥子姓洪。

王牛頓時抽了一下,然後走近我,一把將那小夥子推開。王牛何許人也,那可是能夠和鐵釘拔河的人啊,這一推,那小夥子徑直就撞到了對麵房間的門上,砰地一聲,疼得他呱呱直叫。王牛看了看他,不屑地笑著說:“去,沒用的家夥。”

他轉過身來看了看我,然後對我說:“你說,這都怎麼處置?”

我轉過身走向隔壁的房間,然後在房門口停下了腳步。其實,我的身體也在發抖。但是,我是一個殺手,我怎麼可以讓別人知道我害怕了呢?殺手,靠的就是一股氣,隨時隨地要與不同的敵人鬥氣。

我側過臉對王牛說:又沒人買單,咱們別白幹活。不過,他們要是再纏糾不休,也隻好辦了。

我的話正說完,在我房間對麵的那個房門就打開了。一個中年婦女看了看我們,王牛正拉著褲鏈,一看這光景也是有點尷尬。那小夥子轉過頭並把頭抬起來,而那婦女就穿著一個裙子,他抬起頭的時候,就被那婦女猛然拍了一下頭頂。

“小色狼,你還嫩了點!”說完,她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然後衝著王牛就喊道:“誰?誰敲老娘的門?”那三個保鏢都齊齊低下頭看向那小夥子,王牛也看了看那姓洪的小子,當然,我也是看著那小子。結果那中年婦女笑了笑說:“哦,對不起,原來是你啊。嗬嗬,進來,進來。”說著,就把他扶進了房間裏。

王牛一看對方把門掩上,對那仨保鏢就喝道:“也想一塊進去?”那三個保鏢好歹也是長眼睛的人,哪裏肯幹這種下三濫的事,拔腿就往處跑。王牛一看事情平息了,便對我說:“你也進去吧,別一輩子沒嚐過禁果。還真別說,王碧雪這丫頭真是個極品……”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中年婦女的房間裏就傳來了一聲聲慘叫聲。王牛笑了笑,轉身走進我的房間,把門關上。而我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推開了王碧雪房間那道虛掩著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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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