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我坐在那塊大石頭上安靜地看著夜空。滿天的繁星棋布,看起來很美。下午的那場雨洗淨了這片天空,在新生的天空中,那些星星閃爍著。我一直都不喜歡把星星比喻做眼睛,那是一個很癟三的比喻。無論從星星的顏色還是形狀,都跟眼睛沾不上邊。
王牛也躺在大石頭上,不過他好像沒有太多的心情去看星星,自下午以來,他就一直感到十分地鬱悶。而王碧雪坐在我們的中間。王牛多次要求她躺下來,但是她總是不同意。也許王碧雪擔心王牛會要求她打野戰,而她不是一個喜歡打野戰的女人。無論如何,我總覺得,我們仨人的關係有些尷尬。
王牛歎了一聲說:“碧雪啊,你說你把車子弄壞了,現在咱們可怎麼辦啊?”他看似輕描淡寫,其實我知道王牛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說白了,這車子買了還不到一個星期,就這麼撞了。撞了就撞了,關鍵是王碧雪還不會修。
我對王碧雪說:你不是說你開了很多年車了嗎?你應該挺熟悉車子的,你要不再看看能不能修?
王碧雪說:“我隻會開車,不會修車。要是每個開車的人都會修車,那誰來開修車廠?”
我“哦”了一聲,表示明白,同時也帶著一分歎息。如此說來,我們往後的路隻有徒步了,直到我們找到輛能帶我們到達目的地的車子。王牛一聽王碧雪的話,心裏還是很糾結,有點責怪地對王碧雪說:“哪有人家會開車,不會修車的,我就能開能修。”
“你說的是自行車吧?那誰不會?隻要會擰鏍絲的基本上都會!”王碧雪也不認賬。我聽到這裏突然感覺王碧雪好像不再像開始那麼怕我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我們上了床的關係,她的膽子變得大了起來。
“大哥,我……我今天真的有點太困,我不是故意的!”王碧雪扭過頭看著我說。
我對她笑了笑說:這個事兒,本來就不可能是故意的。這是會出人命的。其實你想睡,可以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可以停一會兒來休息。以後不行,就別硬撐。
王牛突然對我說:“咦,你說這陳爺他到底找張巧幹什麼?”
“誰是張巧?”王碧雪問王牛。
我說:張巧是別人委托我們去找的一個人,是個女的。不過,我也不想不明白張巧跟陳爺這倆人能有什麼關係。你要說他們是母女吧,一個姓張,一個姓陳,就算也小說也不能這麼扯吧?
王牛點點頭說:“肯定的,我看的都是紀實小說,那些什麼殺手在天上飛,醫生在妓院嫖的我基本上一看就丟了。”
虧王牛說得出這麼一本正經的話。然而王牛說的也並非完全不屬實,話裏還是有一點可靠性的。因為王牛從來不去看那些無聊的小說,至於紀實,這個就很難說。因為很多****寫得很真實,卻基本上都是寫作者自己意 盈 出來的。王牛隻是一個詩人,還算不上是小說家,他實際上連小說都搞不清楚是什麼文體,又何來紀實之說。
我對王牛和王碧雪說:咱們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也不知道這裏離縣城遠不遠。
王牛搖了搖頭說:“哎,可憐我一代天驕,如今竟落得荒山野嶺……”
王碧雪沒有把王牛的話聽進去,直接就問我說:“那我是和你睡還是和他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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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