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如霜。我也不知道哪個家夥在N年以前就像我一樣,早早地被晨露凍醒了,所以發明了這四個字。如今我也體會到了如霜的晨露。我醒來的時候,王碧雪正擁抱著我。我想,她應該也是覺得冷了。我輕輕地拿開她的手坐了起來,那丫的也跟著我爬了起來。

她對我說了一句我想說的話:“你醒了?”

由於被她搶先說了我想說的話,我有點失望,但我回答了一句本應該她回答的話:是啊,有點冷。

王碧雪聽到我這句話,做了一個本應該我做的動作,把我摟住了。哎呀,真是陰陽顛倒,摟抱這種粗活,本就應該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幹的,結果卻讓一個女人對我幹了。我環視四周,幸好此處沒有別人,當然,要說明的是,王牛還在沉睡著,看這架勢,不到日上竿頭,估計他不會罷休。

我抬起頭看向遠處,那裏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東方。根據我不多的知識,我還是知道,太陽總是從東方升起的。看來今天會是一個晴天。隻是為什麼,太陽總是從東方升起呢?我把疑惑藏在心裏,對於這種小學生範疇的問題,我是不怎麼能夠問得出口的。

然而,王碧雪卻問了:“大哥,你說這個太陽它為什麼總是從東方升起呢?它升了這麼多年了,煩不煩啊?”

前麵一個問題是我想問的,對於我想問的問題,結果被別人搶先問了我,我是不太可能會回答的。唯一的方法,就是繞著這個問題過去。於是,我回答了她第二個問題:這陽哥啊,它壓根就不會思考,所以不存在煩與不煩的問題。如果它覺得煩,那麼我們屁股下麵的這塊大石頭也一定很煩。

王碧雪點了點頭說:“嗯,大哥你說的真對。要是這樣子,所有的東西都會覺得很煩。為了不讓它們覺得煩,所以上帝就不給它們煩的機會。”我感歎這王碧雪的覺悟真是高啊,竟然還能把造物主肯定地說成是上帝,並且把人類的一切煩惱都歸諸於上帝。這種栽髒嫁禍的能力真是超人一等。

她看著天邊的雲霞,歎了一口氣說:“哎,真美!”

我聽到她歎息,以為下文應該是對人生萬物乃至宇宙的千般歎息,卻不料,她是在感歎這日出的美。女人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那情感之起伏真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對她說:你家離這裏還有多遠?

王碧雪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神有點奇怪,我一直都覺得我天生就是一個心理學的天才,通過她的眼神,我發現,也許她根本就不想離開我們或者我和王牛中的其中一個。對於她的種種表現,我能夠猜測到,不想離開我的可能性遠比王牛要大一些。

天邊的雲霞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化為了烏有。我估計都是那太陽惹的禍,它的光芒太刺眼,以至於把雲霞都給滅掉了。此時,我想起了一個人,那一個與我在火車站相擁熱吻的女大學生。我很想打電話給她,但是又考慮到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不說話還好,但是事實上想讓這個女人不說話,比我去自殺的可能性還要低一些。

於是我又想了想。但是我實在很想她,我想此時的她一定處於沉睡的階段。對於一個放了暑假回家的大學生,不可能有興致起來看日出。結果王碧雪站起身子來,看看四周,我問她:你想幹啥?

“上個洗手間。”她看都不看我,直接就想要在這荒山野嶺找到一個洗手間。嗬,女人,真是一種天真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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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