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老者氣得吹胡子瞪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雖然知道北蒼信向來以尋花問柳,不學無術著稱,不過也沒有想到這腦子竟然壞到了這等田地。
於是當即便出言威脅,“既然如此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那你別當這長老了。”
“啊,萬萬不可啊大爺爺,晚輩沒有了這個長老身份,蘭花樓的姑娘們就不會把我當回事了啊!”
“嗚嗚嗚~”說著說著,他竟然是哭了起來。
那如泣如訴的模樣,別提有多悲傷了。
“蘭花樓,蘭花樓,蘭花樓是你爹啊。”
大太上憤怒地嗬斥道。
“不,我爹是北蒼樓,不是蘭花樓。”誰知北蒼信卻認真地答道。
他的爹的確叫做北蒼樓,這絕無半分摻假。
大太上對於此已經完全沒了語言,他竟然不知道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和這個貌似腦子沒有發育完全後輩交流。
“他究竟是怎麼混到長老堂裏麵的。”
大太上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想,他隻能是頭疼欲裂地歎了口氣,“罷了,去把這次參加行動的其他人叫來。”
“是。”
旁邊至始至終保持著嚴肅表情的士兵又火急火燎地趕出去傳命了。
“你滾到後麵去,等到老夫把這裏的事處理完了,再找你算賬,哼!”
青袍老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北蒼信登時沮喪地退到了後麵。
他和北蒼月伯彼此之間對視了一眼,竟是都從對方的眼底讀出了一抹笑意。
緊接著,同行的那些個參加了戰鬥的人都被帶了進來。
麵對氣場威嚴的大太上,一個個躬身行禮,“見過大太上。”
“都免禮,我且問你們,為什麼行動失敗了?”
他說完,直接指向中間一名長著絡腮胡的大漢道,“你說。”
“回大太上,戰鬥的時候我們都嚴格按照六太上的吩咐從小道繞到了天音峽穀進山裂縫的另一側阻擊,這個戰術很成功,的確是把敵軍全部堵在了裏麵,六太上、信長老和輝哥以及修羅雙刀一起包抄在另一邊,不過他們那邊的戰鬥似乎出了點兒問題。”
“好像是因為目標爆發出了一門很強的陣法,直接將輝哥還有修羅雙刀所斬殺,當時現場很是混亂,具體的情況我也沒有看清,隻是感覺到的確有團很強的能量氣場蔓延開來。”
“光是憑借這氣息,就讓我嗅到了極其危險的意味。”
“哦?”大太上聞言,下意識地看了麵無表情地北蒼月伯一眼,“原來如此,看來你還真的沒有說謊,隻不過,這小子也是夠邪門的,竟然能施展出這麼強的陣法,那麼他在陣道方麵究竟取得了何等造詣?”
說到這,他似乎還沒有準備罷休,話鋒一轉繼續問,“對了,你們看到了那個精靈族施展靈體麼?”
這時眾人齊齊答道,“回大長老,我等並沒有看到!”
這樣的結果讓北蒼月伯心裏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