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可沒有指名點姓,如有雷同,請勿對號入座。”
雷嶽翹起嘴角,不屑的應了一句。
“給我加點料,刮刑!給我上刮刑!”
士兵甲憤怒到了極點,佝身撿起一張用銀絲製成的大網扔了過去。
兩名行刑隊員見狀,不由擔心地說道,“老,老大,這可是會死人的。”
士兵甲紅著眼咆哮道:“蠢貨!我讓你們按照刮刑的標準來割了麼?給我割慢點,並且適當的撒點鹽和辣椒水,死不了人就行!”
“是!”
兩人明白過來後點點頭,先是走過來扒掉了雷嶽的衣服,再將這張大網套了上去,隨即緊緊收攏,皮肉便被勒得快快凸起,填充在棱形的網洞內。
“上刀。”
其中一個行刑人員對同伴說道。
後者點點頭,便順手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匕首,不過這時候,士兵甲又說話了,“這麼幹淨的刀,未免也太便宜這小子了,在上麵抹點毒,就要麥酸毒蠅的毒。”
“麥酸毒蠅?”
聽到這個名字,雷嶽的心裏當即便打了個機靈。
他對此早有耳聞,這種生物是一種毫不起眼地小蟲子,不過被它們叮咬之後,瘙癢難耐的程度,遠遠不是其他同類可以比擬的。
故而有人就利用它們這種特性,從其體內壓榨出了具備強毒的體液用來嚴刑逼供或者塗抹於武器上方。
“怎麼辦。”
雷嶽很明白,恐怕以他的忍耐力,都很難應付這種強烈的負麵感覺。
“再忍忍,哦,對對,我還有空靈之境。”
想到這裏,他的雙眼緩緩合上,默念口訣,很快就沉浸在無念無想的境界中。
倘若要是讓這幫鳳凰特衛隊的知道他現在的心境,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於是乎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兩名用刑者帶上手套把毒液均勻地塗抹在刃麵上,然後極緩慢地從雷嶽身上割下了一塊兒肉。
而後他們就開始等待後者露出痛苦的反應,不過一分一秒過去,那預料之中的慘叫始終沒有出現。
“老大,這個……這個小子好像是睡著了。”
其中一人不太確定地說道。
“放屁,誰能在酸毒下睡著?”士兵甲當即便毫不留情地痛斥道。
“那,那他是怎麼了?”
另外一個隊員則是縮著腦袋問道,他也是琢磨不透眼前這到底是個啥情況了。
“哼!”
士兵甲自己走上前,使勁地拍了拍雷嶽的臉,後者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應,猶豫了一陣子後,他為之下了個定義,“這小子是暈倒了。”
“呃……”聽了他的話,一名隊員聲如細蚊地嘟囔道,“誰能在酸毒下昏倒啊。”
“我說昏倒就是昏倒了,廢什麼話,快準備冷水把他給我潑醒,我告訴你們,不從這個小子身上套出點兒東西,將軍追究下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呃,好好好。”
將軍這兩個字還是想到有威懾力,;兩個動刑人員縱然暗自腹誹不已,但還是忙不迭地按照他的意思去照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