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做錯什麼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一算對我一下子那麼厭惡?前兩天還好好的。
我急忙起身敲門:“一算?到底是什麼事?有什麼事你就說清楚!”
門內的一算卻遲遲沒有反應,我剛一把耳朵貼在門上,一算的門就打開了。一算房間裏的窗簾緊閉著,他整個人就隱在一片黑暗裏,陰冷恐怖。
“如果你不想現在有什麼事,最好不要惹惱我。”一算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冰冷,我甚至感覺到了殺氣。一算的話音剛落,便又關上了門。
“真是莫名其妙!帶女人回來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憤怒地對著一算的門吼道。裏麵的一算再也沒有任何回應。
“不想見我是把!反正我也不想看到你!我走!”說完我便摔門出去。
門外的司機還未離開,見我什麼東西也沒拿,似乎有些意外。但看我怒氣衝衝的樣子,便也沒多說什麼。
我坐在車上,仔細回憶著剛才的一算以及一算說的話。我實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能讓一算這麼生氣地事。很明顯,這次和以前的小打小鬧不同,也許,一算會就此離開吧。我疲倦的把頭靠在窗扇,望著車外的風景。
學校已經開學了,自從那次矛盾之後,我便沒有再回家,隻是偶爾像現在一樣,偷偷看看一算的畫廊。一算在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畫廊,這段時間終於是恢複了正常。一算還是和往常一樣,偶爾和店裏的女顧客調笑,而那個叫紫煙的女子也再也沒出現。我事後也有詢問炎肖那個叫紫煙的女人,但一算說那天宴會的名單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叫紫煙的女人。看來這紫煙和一算一樣,來路不明。
最近我也漸漸地看開了。遇到一算以後,我才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是你怎麼努力也抓不住的。有些人,有些事,隻要遠遠看著就好。
似乎是看出我有些乏了,炎肖對著前麵的司機說道:“回別墅吧。”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對炎肖這個男人還是沒有什麼進一步的了解。他似乎一直把真實的自己藏得很好。現在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和這個嚴肅的男人相處了。他手把手的教我處理藍家的事務,也包括怎麼融入藍家人該處的社會。
現在吃、走、坐都成了種折磨,這些禮儀讓我頭痛不已。炎肖無時無刻不在我旁邊督促我,糾正我的不規範動作。這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古裝片中,那些學習宮廷禮儀的女人。而炎肖便是那些最為惡毒的嬤嬤,我常在背地裏偷偷叫他炎嬤嬤。
“那個,炎嬤,哦,不對!炎肖,我今晚要出去見一個朋友。”吃過飯後,我便向炎肖“請示”道。我時常覺得,炎肖才是藍家的當家人,或者是我的家長。
“好,那我這就去安排。”我最怕的這句話,炎肖還是說了。
每次出門最怕的就是炎肖的這句話了,每次都搞得跟黑社會老大出門一樣。我無奈地擺手說道:“不用了,這次我一個人去就好,就見一個朋友,不會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