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上一台階,攸樂都感覺自己離揭開壽衣店神秘麵紗更近了一步,而閣樓上的景物也逐漸印入攸樂的眼簾。
攸樂發現閣樓上的整層樓都隻作為了一間房間,容納上百人也不會擁擠。
而樓梯的出口一側是牆壁,另一側是一道屏風,看起來人剛好是從房間的一角走出。
屋內是由吊在屋頂的兩簇歐式吊燈照亮。
擺滿了小圓桌,隻有屋子中心位置空了出來,桌麵都被黑色桌布覆蓋,而每個金主分別坐了一張桌子。
攸樂很快給各位金主添上了茶水,同時發現所有金主桌子上都放有一塊黑色牌子。
天伯走到屋內的正中間位置,一改平時的浮誇,和散漫,正色對著四周的金主說道:
“各位能來到這裏,相信都對我們壽衣店的規矩有一定的了解,各位能拿出信封代表有人擔保,下麵我再重申一遍規矩。
第一,委托沾染“官道”不接。
第二,委托有違道德不接。
第三,出價高者可得委托名額,名額一共三個,但根據委托任務難度最後收價由我們定。
現在竟價開始,底價十萬起,每次加價不能少於兩萬!”
聽到天伯宣布竟價開始,眾多金主都來了精神。
很快就有一個金主舉起了手中的牌子,嘴中說道:“十五萬!”
緊跟著不斷有金主舉牌,價格一路飆升。
“十八萬”
“二十萬”
“二十五萬”
最後第一個委托名額以四十二萬被一個金主奪得。
而在一旁負責倒茶的攸樂早就看傻了,沒想到天伯真的是為了錢,又想到天伯讓自己付壽衣店的天價兩萬塊,攸樂突然覺得自己那兩萬塊在天伯眼裏或許根本就不能算錢。
第二個委托名額以五十二萬被奪得。
第三個名額價格最高,攸樂認出是被一個開勞斯萊斯的金主以六十萬奪得。
對於第一個名額和第三個名額的價格差距,到沒有讓攸樂覺得有多驚訝,畢竟這才隻是竟爭名額。
第一輪過後大多數竟過價的金主就都不再出價了,最後的兩個名額也是幾個最有錢的金主在竟價。
沒有竟爭到名額的金主開始離開,竟爭到名額的三個金主留了下來。
天伯走到攸樂旁邊,把一直拿在手裏的黑色信封拆開,攸樂看見每一個信封裏都有一踏錢,還有一張擔保人寫的介紹信,也就是說每個進了壽衣店的金主都交了進門費。
天伯拿出三個金主的介紹信交給了徐老,畢竟術業有專攻,讓徐老和金主進一步交流,做到對每個委托任務盡可能詳細的了解。
也許是天伯有意,在找出三個竟爭到名額金主的信封後就把手中剩下的信封交給攸樂整理,攸樂把所有錢都數了一遍,每踏錢都是一萬元,一共十三萬。
這是攸樂平身接觸過的錢最多一次,雖然不是自己的,但心裏還是有些激動。
攸樂又看了看所謂的介紹信,每張信的結尾都有擔保人的姓名,住的地址,以及職業。
攸樂發現介紹信大部份都是法師寫的,有的介紹人是一些集團懂事長。
其中就有攸樂知道的江寧市,光明集團的老總,光明集團是製藥集團,在江寧市最有名的是其研製的一款“光明感冒藥”。
“光明感冒藥”是根據中醫藥方研製出來的,這也是攸樂常吃的感冒藥,好吃不上火。
至於委托的內容,有遷墳看墳地的,有樓盤工人離奇死亡求作法的,有單純求消災鎮運的,也有親人得怪病求救人的,反正是五花八門。
等攸樂好奇的看完介紹信後,天伯已經坐在一張藤椅上,不知何時已經拿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紫砂茶壺泡了茶,悠閑的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