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消失的特遣隊(1 / 2)

“我說老蘇很久之前我就想問你了,你脖子上掛的究竟是什麼啊?從咱倆認識開始我就見你天天帶著這玩意兒,就連洗澡也不摘下來。”陳在海指著我的脖子問道。

被那個地質隊的女人莫名奇妙的嚇到之後我總算找到了陳在海,問他之前去幹什麼了,這小子竟然說去看那堆挖出來的軍火了!我想起當初我們離開那裏時這小子的詭異表現,不會是怕什麼來什麼吧?

老天保佑他隻是看看,老天保佑他隻是看看,我像念經一樣的祈禱著。

但現實總是殘酷而又諷刺的,當我看他他樂嗬嗬地從懷裏掏出來兩顆幾乎毫無破損的日式手.雷時,我幾乎想把他掐死......

這人要能力有能力要學問有學問,又是從蘇聯留學回來的高材生,按理說怎麼也不會混得和我這種國民黨投降過來的人一樣,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家夥的個性上了。

我要是領導也不會提拔一個以偷“地雷”為樂趣家夥,誰知道睡覺的時候他會不會把手.雷的保險給拉了。

聽說鬼子的手.雷拉開了不敲一下是不會炸的,但作為一個正常的人我並不想親身去試驗這個說法。

不過現在的我並沒有能力對付這個危險分子,萬一把這萬一弄炸了就完了。這裏還是好好回答他的問題,以後再找機會吧。

“你說這個?”我舉起脖子前掛著的石頭。

沒錯我隻能稱這個東西為石頭,這東西是給我起名的那個王天師給我父親的,記得當年父親被鬼子抓走前拚了命地把這個東西交給我,依稀記得父親好像對我說了些什麼,但究竟說了什麼卻怎麼也記不起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早就放棄了父親還活著的想法,這塊石頭就算是我對親人的唯一回憶了。

這石頭似乎並不完整,像是從中間被什麼利器給切割過似的,表麵很光滑上麵雕刻著一些十分抽象的圖案。

這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便把這石頭的由來連帶我的身世一並講了出來。陳在海顯得很是驚訝,大叫著感歎我竟然有著這種經曆。

很久之前我就想有個可以傾述的對象了,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活過來的,個中痛苦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剛從東北逃出來時我天天都會夢到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村子,槍聲不斷,入目的顏色是一片血紅,每次我都會哭叫著醒來。

一直以來我都給人一種性格很陰暗的感覺,不愛說話,笑容也很少。看起來總是一個人想事情,從不和別人交流。這點我無法否認,對我來說世界永遠的停留在6歲那年也說不定,那是一個跟隨我一生的,揮之不去的噩夢。

現在回想起來總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當時我會和陳在海說這些呢?在之前也有不少人提及過相似的問題。麵對他們我不是默不作聲。就是轉移話題。

陳在海不會表現得十分悲哀或是惋惜,也不會可憐我的身世進而同情我,如果真是這樣我反而會受不了。不知為什麼他就會給我這種親密的感覺,這是一種可以讓我毫無顧忌地吐露出心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