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得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很漲,仿佛要裂開了一樣的張痛很快就占據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發什麼了?我又在哪?
對於這些問題我發現,沒有一個能找到答案。胸口也有些發悶,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我想現在汗水一定浸濕了我的全身吧?搞不好我還在全身抽搐呢。我想睜開眼睛卻怎麼都做不到,平時那麼簡單的動作,現在卻如舉千鈞。喉嚨更是火辣辣的發不出什麼像樣的聲音,即使真的喊出來,也一定沙啞的像鬼哭狼嚎一樣。
此時我卻沒有感到非常的恐懼,即使現在我全身都無法動彈,嘴裏也發不出一絲聲音,這種感覺倒是很奇妙。奇怪,難於理解,這才是占據我心房的感情。昏昏沉沉的腦袋什麼都想不起來,我之前是怎麼了?完全想不起來......
也許......這又是夢也說不定。我記得很久之前我和陳在海還有塔莉亞迫於無奈跑進了一條地下隧道,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超乎了我們的想象,犧牲,犧牲,不斷的犧牲,鮮血幾乎浸透了我們所有人。最後隻剩我們和四個工程兵,這樣還不算,我,陳在海以及另一個工程兵竟然鬼使神差地和塔莉亞他們分開了!
然後......然後,我們有遇到了不少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最後到底發了什麼?我盡力抬起自己沉重得不像話的手臂,想要按住像是要炸裂的頭部。我嚐試了很多次才讓右手漸漸地找回了知覺,但是我的右手抬到一般就停了下來。
這不是因為我突然沒了力氣,或者身體上又發生了什麼問題,而是我的右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它是被迫停在半空中的。我奇怪地摸了摸阻擋著我的那個東西,平平的沒有任何凸起,手感冷涼一片,這東西是?
這時候左臂也恢複了控製,全身也沒有那麼僵硬了。我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應該是睡著了,起來鬼壓床了吧?記得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感受,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又在什麼地方。
這次我開始用兩隻手四處摸索,但是情況也沒有什麼改變,無論我怎麼摸四周都隻能摸到冰冷冷的平麵,這應該是某種金屬吧?我小聲嘀咕著。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平躺在什麼地方,雙手一直是向上摸的。
眼睛其實早就睜開了,不過還是和閉著時沒有什麼區別,黑暗就像是一層有一層濃稠的墨汁一樣侵染這四周所有的空間。我開始四處摸索尋找有沒有什麼可以照明的東西,但是摸了半天也沒摸到什麼東西,反而感覺身下軟綿綿的一團,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下子我可真的有點蒙了,這是搞什麼鬼?難道我在一個鐵棺材裏不成,這上硬下軟的幹什麼?還有陳在海和那個工程兵呢?我怎麼什麼印象都沒有了?我順勢想把自己撐起來,不過我卻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那就是之前我抬手時都無法伸直,現在要是起身後果可想而知......
隨著“咣當”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我的腦門就直挺挺的撞到了那個阻擋在上麵的金屬板上了。無奈的我忽然意識到最近自己最近隻要撞到東西就一定回事這個樣子,毫無緩衝直接撞上,真不知道是碰到什麼邪了。
這一下弄得我眼冒金銀,一時間都快分不清上寫左右了。媽的,罵了一聲娘,身子又向後麵倒去。真他媽疼死老子了,這真是鐵板啊,聽剛才那一聲我就感覺出來了。這東西不止是一個鐵板,它還不薄,那悶悶的聲音就是證據。
他娘的我不會真的被裝到棺材裏麵去了吧?我心裏再一次懷疑到,同樣沒有感覺到太大的恐懼。也許就是習慣了吧?碰到了那麼多離奇古怪的問題,我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可怕了。現在我真的隻是感覺到奇怪而已,我的記憶似乎有些斷檔了,我記得我們最終來到了一個立體倉庫,然後討論了什麼事情,然後呢?
之後到底發生什麼了?這個鐵棺材在搞什麼鬼!因為剛才的拿下實打實的撞擊,我的煩躁感一下子就湧上來、
“老蘇?不好好休息你小子發什麼癔症呢?”就在我馬上就要發作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左邊不遠處穿了過來。
那個聲音出現不久,一道昏黃的光束就像我這邊照了過來。我一下子就被晃得睜不開眼,急忙抬起手來去擋。那光束的主人似乎也發現了我的困擾,急忙調整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