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1 / 3)

那被拉長的警笛聲,由遠而近不斷地刺激著我的耳朵。看來不是幻聽,樓底下一定發生了什麼,隔著落地穿我已經能遠遠地看見一閃一閃的警燈了。

難道和我剛才看見的黑影有什麼關係嗎?我奇怪地想到。

反正繼續呆在這裏是什麼都不會知道的,我回過神來,順著樓梯快步小跑了下去。

剛到一樓,我就遠遠的看見正門口黑壓壓地圍著一大群人。大部分都是我的同事,男男女女議論紛紛。我說上麵怎麼看不到人呢,原來全都聚集到這裏來了。

他們全都麵對著正門圍成一個半圓形,後麵的警察真在清理道路。

“讓一下,都讓一下。我們是刑警隊的,不要妨礙我們辦公!”一個聽起來很有活力的女聲喊道。

看來正門是走不出去了,我轉頭便去找旁門。旁門就在電梯口的附近,是一個很小的緊急逃生通道,平時不是工作人員是走不了了。不過這對我並不會造成什麼困擾,我又不是無關人員,我是有鑰匙的。

很順地用鑰匙打開門後,前麵就是我們司空見慣的廣場花園。這時候最好不要表現得鬼鬼祟祟的比較好,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要是被警察發現我就這麼偷偷地從旁門走了一定會人上一些麻煩的。

這個城市的警察的辦事能力真的不是一般的高,不是我吹,因為工作關心,我接觸過不少警察,我很清楚的知道這裏的每一個小警員拿到外麵去都能當個組長。

最終我決定還是走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主動過去做筆錄,總比被人家請到警局裏要好得多。

“這是怎麼了?”很意外的在趕來的那群警察裏麵,我看到了一個熟識的麵孔。

“喲!這不是小醫生嗎?你原來在這工作啊?”被我叫住的那個警察顯得很是意外。

他叫王克強。從我這裏看,他鍛煉的很好的身體長滿了肌肉,皮膚黝黑。一雙不算大的眼睛炯炯有神,高鼻梁,嘴巴卻是很大。

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說起來我們兩個還是何有淵源的,我們的父母很久以前就很和好的朋友。他家世代都是警察,這一點就很讓我奇怪,我搞學術研究的父母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家庭。

我們還是光屁股小孩的時候,他就一直跟我一起玩,之後也一直是同一個學校。這好像是我們雙方的父母的刻意為之。總之,那段時間裏,當其他的小朋友或者同學害怕我的眼神的時候,隻有他一個會毫無顧忌的和我說話,我一直廣他叫王大嘴。

他是一個少有的沒有身心機的人。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從來不會撒謊。這我絕對可以保證,沒有人能在我麵前撒謊。

這人的性格很是直來直往,往好了說是豪放開朗,往壞了說就是缺心眼。所以他是一個少有的讓我剛感覺不到壓力的朋友。由於我自身的原因,我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別人看來我簡直就和擁有讀心術一樣。

他們不是離我遠遠的,就是滿心懷疑的和我說話。這實在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其實那些人所謂的隱私我根本沒有興趣,我又不會見到什麼人都會去分析他的性格。

王克強在我上高中的時候,就出去上警校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再見過了。我心理分析的能力早就在我們醫院傳開了,時不時的也會有一些警察找我來協助辦案。按照某些合作很是愉快的警察的說法,我簡直比測謊機還要靈驗。

我們就是這麼重逢的,當時我真的很驚訝。所謂的緣分就是這麼有趣,我隨性選擇的城市,竟然就是他被分配的工作地點。不過那次因為他們的案子很嚴重,我們並沒能說上幾句話,沒留聯係方式就這麼散了。

“這個城市就這麼一家心理診所,我不在這裏能在哪?”我們笑著錘了對方的肩膀一下,這是我們原來一直的打招呼方法。

“我的天!這是個給神經病看病的地方啊?”王克強表現得十分驚訝,一張大嘴張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我一直以為你我們上頭的什麼大人物呢!”

“王大嘴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這樣。”我無奈地說道。“請你把神經病和心理疾病好好的區分開來,管神經病的是瘋人院,不是我們心理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