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私下做的所有小公司聯合起來,結束智行,不過是為了做更大的事。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多少間公司,也不知道合在一起會有多大,但是我知道蕭閔行可以輕鬆地把智行放掉,一定是有比他更好的東西在等著他。
他從來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隻不過他心地裏也存在著善良,大概是感念蕭老爺子的養育之恩,所以最終才會把智行還回去,如果換成別人,就算是毀了,也不會再交到他們手裏。
智行公司的交接工作轉移的很快,蕭家兄妹覬覦這些東西許久,現在好不容易蕭閔行說給出來,不知道是怕他反悔,還是別的原因,幾乎是夜以既日的就把跟其相關的所有東西過度了去。
蕭閔行也在移交清楚後,做了個公告,而且是全媒體的公告,告訴所有人這家公司已經與他無關,並且相關聯的所有瑣事也與其無關。
我們兩人坐在電視前看著他發言時,我轉頭看看身邊的蕭閔行問:“我怎麼感覺這好像一個坑啊?”
他瞪我一眼,隨即又笑著問:“很明顯嗎?”
我眼珠都差點掉下來,忙著往他身邊靠靠問:“真的是坑嗎?不會吧?蕭家那麼多人,一個個也是商場老將了,如果有坑他們會看不出來嗎?”
蕭閔行攤攤手說:“也不算是坑吧,隻是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有錢,如果經營的好,後麵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估計他們應該沒有那個耐心,等發現這隻是一個皮包骨的公司,隻會再找我來吵吵,然後根本不會再往上麵投一分錢,所以智行公司應該不出半年就會在海城消失。”
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善良也是相互的,蕭家的人從來沒有對他善良過,既然蕭閔行這樣子對他們,按理說也不算是過份,可是身邊有這樣的一個人,讓我多少有點寒顫,想想自己過去設計他的那些事情,真是小巫見大巫,我竟然還沾沾自喜了那麼久。
電視的畫麵很快轉到了蕭家兄妹的臉上,那種難以掩飾的喜悅與我當年別無二致,我也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們也會像我婚後經曆痛苦一樣,後悔莫及。
蕭閔行也看著電視,但是他的樣子有些失神,注意力好像並沒有在電視上,而是通過電視看到了不知名的某個地方,連我起身走開都沒查覺。
蕭哲拉著劉姐從外麵進來,磕磕絆絆地往我這邊走。
我快步過去接住他,劉姐才直起腰說:“這小家夥,剛學會走路,興奮的不行,一天都在院子裏不要進來。”
我朝她笑笑說:“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來看著他。”
蕭哲聽說我帶他,興奮的“吧唧”在我臉上親一口,然後就又往前跑去。
小孩子學走路的時候,最累了,因為身高的差別,要彎著腰去適應他,偏偏他還不厭其煩的走,所以我平時帶著他,隻要走半個小時,就覺得腰都要斷了。
而蕭閔行幾乎都不牽著他走,隻會讓他抓住他的褲子。
我們在客廳裏走了兩圈後,蕭哲好像一下子發現前麵的電視,還有坐在電視前的蕭閔行,掙開我的手扭著小屁股就往那邊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