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的東西。”江源咬著牙啐了口痰,問道:“孟欣在哪兒?”
“在我辦公室。剛才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了,剛開完會這幫人就從外麵殺了進來,趕巧兒碰上孟欣出去,要不是保安發現的快,這丫頭現在肯定受傷了。”
老沈也窩火,和平年代,法律社會,又不能殺人越貨,不然,他第一個宰了孟德良這個狗東西。
“沈爺爺,給你添麻煩了。我去看看。”江源胸口壓著一股怒火,從未有過的一股怒火。
“江源!”老沈忽然一下把他叫住,走上去鄭重地說道:“今天晚上別回去了,好好照顧她。爺爺這兩天也想了,是我管你管的太嚴了,你天生不是的安分的主兒,以後想做什麼,隻要不犯法,就去做。行了,去吧。”說罷,沈正平拍了拍江源的肩膀,轉身離開了醫院。
聞言,江源滿臉詫異地看著老沈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沒有任何資格談什麼治天下病人揚華夏醫威。
一個埋葬在他心底很久很久的計劃現在不得不拿出來,社會,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和諧,一直依賴都處於隱忍狀態。
但是,現實卻讓江源發現在這個社會上生存,沒有果斷狠辣的決心和魄力,終究難成大器。
此時。
早已被嚇到了的孟欣躲在辦公室角落內輕聲抽泣,她不是天生的好脾氣,而是對於父母,打心裏保持一份尊重。
如果是別人,孟欣肯定會當場舉起手就是一巴掌,可對自己的親生父母,她下不去手。
傻也好,缺也罷,這是人一個最起碼的良心。
再一次推開辦公室的門,江源滿心愧疚地走了進來,躡手躡腳,生怕驚擾到正處於恐懼狀態的孟欣。
“江源……”
角落內,孟欣站起身張開雙臂撲進江源懷裏,壓抑在內心的淚水和彷徨的恐懼終於找到了安全感。
她隻不過是大千世界中一個普通的女孩兒,她不是小說或者電影中那樣強大的女主角。
她也會累,也會害怕。相比萬眾崇拜的虛榮名聲,她更喜歡和愛的人在家中為油鹽醬醋的事情而爭吵。
“回家吧。”
沒有太多華麗的詞藻,更沒有語出驚人的密語,隻是簡單的回家兩個字,江源就緊緊將她抱在懷裏。
像對待孩子一樣,拿起旁邊孟欣的手提包,單手抱著她離開了辦公室。
眾多女人中,江源最喜歡的就是這個讓人心疼的姑娘,因為她給人的感覺踏實、安全、真實。
或許是真的害怕了,孟欣一直將腦袋埋在江源的懷裏不敢出來,早已哭幹淚水的眼睛格外紅腫,一張白皙地臉蛋兒也有些熱痛。
不是第一次來到孟欣的家裏,所以江源較為輕車熟路,直接從醫院公寓樓坐電梯上去,從孟欣兜裏掏出來鑰匙,隨手打開了門。
“到家了。”
關上房門,江源輕手輕腳地將孟欣從懷裏放下來,輕輕托起她那皎白如玉的臉蛋兒,心疼道:“如果我殺了你父母,你會不會恨我?”
孟欣猛然抬起頭,用一種陌生的眼光看著江源:“殺……殺了他們?”
“沒有人比你在我心裏更重要。他們已經觸犯了我底線。兩次!”江源雖然話語冰冷,可盡量是以商量的口吻在說話。
“江源,別……”
孟欣心裏一顫,接連搖著頭說道:“他們是我的父母,我之所以害怕他們是因為心理陰影,我現在已經長大了……”
“如果有下一次怎麼辦?”是的,江源憤怒了。他沒有那麼好的脾氣,殺人,對他而言簡直如探囊取物。
“不會的,我保證。”孟欣深諳江源醫術高明,隨便找個辦法都能讓父母蹊蹺地離開世界,誰也找不到證據。
江源雙目靜靜地看著孟欣,因為愛,所以憤怒。他不認識什麼狗p孟德良和邱淑梅,在他眼裏,隻要傷害孟欣,無論是誰,下場隻有一個死。
狼有暗刺,碰之則傷。龍有逆鱗,觸之則亡。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個底線,而孟欣就是江源內心的那根底線。
“好了,我保證不會他們不會再來了。”孟欣緊緊摟著江源的脖頸,央求那般地語氣說道。
“我明白。”
話畢,江源反手扶在孟欣的纖纖細腰上,粗暴地往前一摟,失去重力的她一頭栽倒在江源懷裏。
他吻住了她,顯得有些霸道和魯莽,粗獷的大手不懂得一點溫柔,隔著衣服將她捏的生疼。
但是她依然沒有聲張,一改往常那種傳統矜持的性格,一雙蓮藕般的玉臂環繞住江源,反被動為主動,他和她瘋狂地擁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