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隊的樂曲聲中和男女歌手的演唱中,酒席伴著歡樂和喜慶展開。期間有一些朋友,像阿裏河的江洋代表內蒙的十幾位朋友,上台發表祝酒詞,把氣氛一次次推向高潮。
二十二桌酒席的客人陸續地退場。根據事前的安排與酒店協商備了五桌,清點了一下未盡餐的家人和鐵剛、誌華、老四寶柱,老五海濤及樂隊人員,又上了三桌酒席,在酒席中,司儀一次次地和我碰杯,說什麼要收我當徒弟。我笑著說:“可以,這一行業,在我出監前有過這方麵的意向,如果情形存在的話,我會選擇做婚禮司儀的。”
司儀說:“我從來沒見過新郎官,口語表達能力這麼好,而且,即興說辭這麼強的,你真是這方麵的天才。”
我笑著看著司儀,並端起酒杯,一再勸酒:“來,幹一杯,等我空閉時間,一定得多向您請教。”
葛海燕笑著說:“他在裏麵(監獄)當了9年多播音員和節目主持人。”
司儀說:“我覺得嗎,當時我就想,這不是一般的語言功底。”
“過講,過講!來來來,喝酒,吃菜。”
從監獄出來兩年的時間,雖然沒有創出什麼宏偉大業,但立起一個小旅店,一個飯店,在朋友中間乃至周圍的人群引起了不小的振動,畢竟是一名判過死刑的人,而且從無期徒刑走到今天的人,白手起家,讓人刮目相看。
2006年春節過後,經常和朋友到家來玩的畢春福找到我說,他父親要見我,畢春福告訴我說可能讓他和我幹,並給我投資,在畢春福的一再要求下,我決定這幾天去見一見這位老人家。
生意有了起色,我和悅平嘮嗑兒時,想起了同學聚會的事。“悅平,你能聯係多少同學:能聯係上的,你以咱倆的名譽邀請聚一聚吧!自從同學畢業值今二十八年了,或許當初的這幫發小也都有這個意願吧?”我對悅平說。
孫悅平下班後,經常到我飯店來,像老五劉海濤,鐵路派出所的代班所長何海林,經常聚到飯店喝酒,無論這些朋友誰請客都會選擇海魚館。
孫悅平:“你看飯店定在哪兒,這次費用我出?”
“不,這次我出,就定在咱自己的飯店,這點費用目前我還有這個承擔能力”我說。
孫悅平:“目前,我能聯係上的也就十個八的!”
我說:“那就讓他們一個聯係一個,當初的六十來人,現在算一算充其量能聯係上的最多超不過二十人吧?有在外地的,有去世的,試著看看吧!”
孫悅平聯係了一圈,同學們一聽要聚一聚都很高興,但能聯係上的暫時不多,因為沒有電話號碼,第一次男生到場的除了我和悅平外,有學仁、現在是區政府法製辦公室主任、孫殿國現在是軍分區政治部副主任,陸占峰現在在第三中學管後勤;劉誌華在自己搞裝潢。女生有陳麗梅在母校任教師,陸彩虹在第三中學任教師,孟慶娟在幸福小學任教師,王桂梅在商場自己租了一個攤位,賣一些音響影碟等商品。這次,十幾名男女同學相聚,氣氛顯得異常活躍,我們彼此雖然都各自經曆了初中、高中兩個階段,也結識了許多的同學,但我們相聚都是那樣親切,原因是我們從出生就生活在一個圈子裏,那個今生都不會遺忘的五一村,我們都是同一天背著書包走進課堂,聽同一名老師講課的,那個年齡我們是那樣地天真無邪,每天在一起嘻笑打鬧,一起讀書共同走過了人生那段童年和少年的時光。相聚的是同學情,今天相處的又多了一份純真的友情。在酒桌上每個人從記憶的童年一直聊到參加工作,不知不覺中度過了三個多小時,酒足飯飽,餘興未盡,在我的提議下,又請全體同學到歌廳唱歌,近三十年的分別,而今都成為了人父人母,人生過半,心裏都有太多太多的感慨要說。
這次相聚後,我們又逐漸地聯係上了班長施淑敏、陳桂芬、鄒淑芳,男同學相繼又聯係上了韓國林,任顏斌,張天昌和楊誌君,男生裏除楊誌君在十八站林業局擔任電業局局長外,其他的幾位男同學都在幹個體,生活的都算可以。在此後的日子裏,每逢節假日,男女同學都會輪流地設宴相聚,把這份濃濃的同學情和友情延伸下去。
春節剛過,葛海燕的母親因不甚將胳膊摔壞,當的得到消息後非常掛念,每天愁眉不展。我勸她回去看看去,她有些放心不下買賣,另外,也一直耽心怕我有外遇,有一段時間,葛海燕黑夜白天地睡不了多點睡,起因是從那些周圍開旅店的老板娘引起的。葛海燕連續幾天失眠了,我看到她反常的表情後,躺在床上對她說:“我看你最近好像心事挺重,你睡眠不好,白天臉色都不好看,晚上不睡覺,時間長了神經不得紊亂嗎?”
她摟住我的脖子哭了:“我怕,我怕失去你。”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疑惑地問她。
葛海燕說:“前段時間,我和她們一起在車站接站,這幫老板娘說:“嫂子,我宋哥,能說會道又能張羅,人又長的富態,你要看緊他呀,不然容易讓別的女人勾引跑了。”
“瞎扯,這幫娘們,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我曾向你表過態,今生我娶你為妻,是我最大的幸福,也是我後半生的滿足,是男人說話就是一根釘,人生有三個錯誤我今生都不會犯的:第一不亂搞女人,第二喝酒不醉,第三不騙別人錢財,如果你發現我犯了其中一條,我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偽君子,也永遠成不了大事。”
葛海燕:“你現在經常和女同學聚會,你們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我耽心;周圍這些開旅店的老板娘用另一種眼神看著你,我是個女人能感覺出來,我怕你把握不住;再有就是慧玲,她離婚了,搬到咱家附近來住每次到咱家時對你的眼神都不正常。”
“海燕,我和女同學之間確實比一般的女性要近一些,因為我們是發小,但做人要有原則,不能由於一已私欲而破壞傷害到別人的家庭,再有也不想把這麼多年的友情摻雜進不幹淨的東西!至於那幫老板娘,雖然同是開店的,我內心根本就瞧不起她們。別說她們,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真正心動的女人太少太少了。最後說一說慧玲,我知道她很感激我,我曾給予她不少的幫助,是因為她是我最好哥們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我一直當自己的妹妹看待,如果發生過格的事,我就不是一個人了,是禽獸,因為我敗壞了人倫,所以,我用我的人格擔保,今生她就是我的妹妹。”我說。
葛海燕:“你把她當妹妹,她可不把你當哥哥,我看出來了,她把你當做了她需要的男人。”
“海燕,相信我,夫妻之間維係感情的紐帶,就是信任和忠誠,我會為你和我的人格負責的。”記住,明天馬上啟程,看望母親去,老人再有幾天就過八十大壽了,過完生日再回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買賣方麵也不會有問題,咱倆每天早晨通一遍電話,晚上一遍電話,保持聯係。
“嗯”葛海燕溫柔地答應了一聲,幸福地枕著我的胳膊睡著了。十幾天了,今天是她睡得最香最甜的一天,經營家庭不比經營生意要容易,我心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