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了口氣,現在處於安靜的環境中,正好讓自己冷靜下,將所有的線頭有效的捋一捋,但是正準備找出線頭的時候,發現這尼瑪根本就沒有線索可以找,唯一的線索就是賴狗跟我說的一句話:感覺這房子詭異。
當時他的話被我徹底的無視了,沒想到現在還真吃了他那句話的虧,早知現在當初就應該相信他一摳腳爺們的話,隻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從這狹小的空間出去,而且證明自己到底是處於黑暗的環境中,還是真的因為受傷而嚇了。
我探出手,將渾身摸了個遍,始終都沒有找到我出門所帶的打火機,當時有些鬱悶,火機是放在香煙盒子裏麵,煙盒子是放在褲子口袋裏,可是現在渾身上下的口袋都摸遍了,也沒有找到唯一的火源。
手掌平整的放在身子兩次,深深了口氣頓時讓我趕到一陣暈眩,明顯的感覺到氧氣已經不足了,突然的暈眩是由於氧氣不足導致,隨著呼吸越來越困難,我想著要盡快離開這裏,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想要將頂蓋給踢翻。
由於這個空間實在太小,雙腳隻能勉強的蜷局起來,根本就沒丁點辦法抬起腳後跟,手掌中抓住的一層薄薄的類似棉被一樣的布料,手感柔滑纖細,貌似緞子不錯。
空間狹小,類似圓柱體,周邊菱角很規則,又想是菱形,身子下麵鋪著一層柔軟的棉被,腦子裏將這些因素綜合在一起,頓時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極端可怕的念頭:我現在睡的地方,莫非是棺材!
這個想法就像是晴天突然炸起一道霹靂,別說是嚇的我渾身發抖,差點就就把我嚇的背過氣,原先是被困在了寂靜無人的房間裏,現在醒過後卻被直接封閉在棺材內,越想越是心寒,腦子裏也亂成了一團麻,我勉強支撐著手臂希望能把棺材推開,默默祈禱希望棺材板沒有被人釘住。
很慶幸,棺材雖然合上蓋子,經過手臂用力後發覺也能夠被打開,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所以我不敢太用力一次性把棺材本推到地麵,而是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往後推,直到眼前一縷光線射進棺材內部,我才大鬆了一口氣,老天果真開眼,沒有讓我命喪此屋。
將棺材板推到一半的時候,我躡手躡腳的支撐起身子,微微的露出半個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眼睛看見的正前方,是一張雙人床,雪白的被子向著地麵滴撒著粘稠的水珠,被褥上依舊如我昨夜看見的景象一樣,兩張紙人還是靜靜的睡躺在床麵上,隻是睡在裏邊的紙人,已經不再是側著身子,而是與外邊的男性紙人一樣,整齊的躺在被褥上。
我沒敢細看,心髒砰砰的跳個不停,也顧不上自個腦袋有多疼,翻身下了大紅色的棺材,我就迫不及待的往外麵跑,心想總算是自由了,以後老子洗手不幹,再遇上這檔子事非得嚇的嗝屁,房間的門沒有關,我慌張的衝出房間,也不敢再去到二樓那鳥地方,直接從三樓陽台順著下去。
下到地麵後,我尋思著昨晚這三樓陽台玻璃門是關著的,現在卻又是打開的,似乎是為我安排準備好的跑路方向,翻上別墅的院牆就跳了下去,看到長長的柏油馬路上鋪灑這漆黑的瀝青,不遠處幾塊開墾的荒地已經有人在勞作,此時我才狠狠的鬆了口氣,心裏也沒有想著昨晚經曆的諸多疑問,邁著腿像是身後有人追殺一樣,順著來時的路跑了回去。
賓館我也沒有回,顧不上自己腦袋上的傷,喘著粗氣站在路邊打車,有些事情我必須找賴狗問清楚。可是來來往往的車輛見到我招手攔車,像是見到鬼一樣,瘋狂的按著喇叭擦著我的身子呼嘯而過,我搞不明白大清早的這些司機怎麼都像瘋子似得,有人打車都不想賺錢。
我心裏慌準備找根煙緩緩,想著在棺材的時候連打火機也沒有找到,而且衣服的口袋和我之前穿的也不大一樣,眼珠子不經慢慢的向下移動,看見了腳上那雙碧綠色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