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突然熄火,可把我嚇的往後一哆嗦,月月更是誇張的叫了出來,緊緊的抱住我的腰,將臉埋在我的胸口,我吸了口涼氣,不過有美女再壞,我裝逼的潛質被逼了出來,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打著寒顫說道:“別怕,有哥在呢!”
月月靠在我的懷裏,身體不由自主的抽動起來,胸口有了那麼點涼意,估計是被她的淚水給大濕了,我將手電使勁的拍了拍,可這玩意就是不給麵子,始終不亮。
我心裏也沒了底氣,問月月幹嘛追著我過來,她小聲抽泣的說道:“梁教授叫我來喊你,結果你就往這邊跑,我以為你是有發現,就想跟著你過來看看!”
聽月月這麼一說,我心裏明白梁教授還是有意防著我,不過我也沒有說破,安慰這月月說:“咱們順著原路回去,沒事,梁教授在等我們呢!”
月月抱著我的手臂有些鬆散,她輕輕“嗯”了聲,我們憑著記憶往回走,我把手電筒電池拿出來敲了敲,然後重新打開有了那麼點亮光,像螢火蟲似得,有了明亮也算是增加了點心裏安慰。
我想找點話題,打消安靜的氣氛,因為越是安靜,氣氛就越尷尬,月月拽著我的手臂,搞得像是倆情侶出來打野戰似得,我說:“平時看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嘛,今天是怎麼了?”
月月回答我說:“女人就是這樣,你不懂啊?”
這句話可把我問倒了,我還真不懂女人。
邊走邊聊,差不多過去了十幾分鍾,我突然發現腳下的雜草依然茂盛,似乎沒有被人踩過的痕跡,我有些慌了神,難道自己走錯了方向,我對月月說:“你對這條路,有印象嗎?”
月月順著手電光,看了會,輕輕的搖著腦袋說:“沒有,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我讓她鎮定,哪能這麼容易迷路,我對著前方扯著嗓子喊了聲,希望梁教授他們派人來找我,隻能抱著僥幸他們能聽見我的聲音,聲音在無盡的黑暗中蔓延,卻始終沒有人回複我,倒是各種鳥叫聲此起彼伏。
我長緩了口氣,牽著月月繼續向前走,微弱的手電光下,有一株樹影非常的熟悉,我尋思可他娘別繞回來了,我向前走了幾步,手電的光一直對著那棵樹,當眼前出現稀稀疏疏的樹枝,並且有一根橫向生長的枝椏,我皺著眉頭看清楚後,當時腳下就軟了。
那跟麻繩在昏暗的電燈下,露出一個腦袋大小的圓圈,一陣陰涼的山風吹過,模糊的視線內像是有個人影掛在那根麻繩上,月月一直都是低著頭,她不敢抬頭看前方,小女生的樣子讓我有種憐香惜玉的感覺。
我沒讓她看前方,月月見我身體僵硬的厲害,她問:“怎麼了?”聲音微弱的跟蚊子似得。
我木訥的搖搖頭,也不管她是否看的見,小聲回應道:“沒事,我們繼續往前走!”
涼颼颼的風吹著,月月烏黑的頭發都被山風吹的淩亂了,飄在我臉上,總感覺有雙爪子在撓我的臉,我被弄的不行了,對月月說:“你把頭發紮起來唄?”
“我頭發是紮著馬尾稍的呀!”月月話音剛落,她的手也摸到了頭發上,頓時她就頓住了,聲音都在哆嗦,她說:“有人擼了我的紅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