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然心,鄭道失散十年的妹妹。早在98年,鄭道便和妹妹一同被爺爺送去美國留學。對於家世,鄭道一直得知甚少。哪怕爺爺去世,老爺子彭光真也沒提及太多父輩的過去。唯一給他留下的家族印象便是外公間接害死父母。
鄭道每次出去執行任務最大的牽掛便是那位不知餘生還能否再會的妹妹,哪怕大雨混合淚水滑落,他也不會有太多情緒波動,唯有小她6歲的妹妹,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桐城郊區,鄭道和哪位不知身份的黑衣人相互對峙著。
黑衣人一副早已預料的表情,眼神卻閃爍的說道,“想知道她的下落嗎?”
對於蒙麵男子的突然出現,鄭道早已知曉對方必定有了求於他的難處。當初追查妹妹的下落時,一路追查到了國際二號殺手組織佼佼者--黑天使,可是線索卻一斷再斷。如若如此,他也不會加入ACLUB做一個殺手。
“你說你的要求吧。”鄭道裝著沒有表情的目的很簡單,隻是為了不讓對方提要求時太過分,越是急迫的需求越是留下把柄。
男子扯下黑布,一張慘白的臉沒有絲毫的血色,雙目依舊囧囧有神的盯著鄭道,為了坦誠獲取鄭道對一個殺手的信任他取下蒙麵,鄭道心中已是知曉男子必然是遇到無法抗衡的事,“黑天使要殺我,隻有你能幫我。”
鄭道哈哈大笑,“你能找到我,想必你也知道我離開了組織,我背後沒有實力與黑天使對抗。”
男子麵色越發凝重,輕輕咳嗽幾聲,渾身一顫秋風好似要將其吹倒般。想必男子必然在來桐城之前身受重傷,“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去,但是我希望活的長點。”
死是對人最大的考驗,有時候死不可怕,就好比一夢不醒。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會讓人發狂的承受心理打擊。
“不要跟我提條件,我妹妹現在在哪兒?”鄭道虛眯著眼,實在不想有太多可以讓對方把握的底牌威脅他,哪怕是妹妹。
男子仰頭幹笑幾聲,嘶啞的聲音讓他變得有些猙獰,“那你殺了我吧,我不會告訴你的。”男子睜大眼越發逼人的盯著鄭道,他相信親人對鄭道有著巨大的威脅。
鄭道難得的歎了口氣,“我隻能盡大可能的保證你的安全,如果我有危險肯定不能保全你。你知道,我現在身份可是在明處。”
男子臉上露出笑容,“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王亞文。”說完話,他的身子顫抖的越發嚴重。
鄭道沒有立馬提起關於妹妹的事,“怎麼惹上黑天使的。”
男子聽到這句話時眼神一陣飄忽,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和你的故事很想,我的弟弟也在美國沒劫走。之後我追查到他的下落時,卻意外斷了線。”
“咳咳。當初我在比利時外籍雇傭兵聯盟服役,後來也做了一個殺手。”
鄭道插嘴問了一句,“找到弟弟了嗎?”
王亞文無奈的搖搖頭,“去年,出現一個年輕的殺手組織,據說是黑天使控製的。我發現了弟弟的身影。”接下來的話王亞文並未說透,鄭道似乎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次任務,“失憶針劑。”
此物是通過藥物刺激神經中樞,改變人的記憶。簡單說就是抹去你多年的記憶,通過電腦芯片植入能夠控製你思想的世紀發明。當初日本和德國聯合研發此物,最終以多國聯合的黑暗勢力將其抹除,鄭道連忙搖頭說道,“不可能,他們絕對不會被控製思想。”
鄭道大喘著粗氣,“你難道沒想過會出現易容術和人皮麵具的偽裝?”
王亞文沉思著,麵部幾近扭成麻花,“不,不應該吧?那可是我親弟弟,我了解他的習慣。”
“那你的傷也是黑天使造成的咯?”鄭道試探的般的問道。此話一出,王亞文眼神突然變得陰沉起來,渾身透著些許殺氣,“應該是我弟弟做的。”
鄭道不可思議的睜大眼,“那他肯定不是你弟弟,你隻能說那是相貌相似的殺手。”
王亞文自嘲的一笑,沒有立即反駁。鄭道突然反應過來,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我的妹妹和你弟弟情況一樣?”
王亞文露出喜聞樂見的笑容,鄭道看到後者的點頭渾身一個機靈,電話響起催醒恍惚中的鄭道。
“大哥,情況如何了?”電話正是表弟陳威然打來的,他算是和小然關係最好的表兄妹了,加上猩猩的擔心,必然會讓他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