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抿唇,垂下眼眸。
這點道理她也明白,換個立場,就能看出項榮錦確實沒把親與非親差別對待,隻是她舊有觀念讓她接受不了而已。
“我多保一個人榮華和少保一個人,沒什麼差別。”項禦天圈住她,“懂了麼?”
“懂。”
江唯一點了點頭。
“聰明的女人。”項禦天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盯著她,伸手擁著她往回走去。
“那你義父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娶妻生子?帶你走的時候他還年輕,為什麼不娶妻?是因為楊小宛嗎?”
江唯一問道。
“這我不知道。”項禦天擁著她離開,“不過義父不培育後代的原因就是怕像今天這樣,後代天份不高,成不了大事,到時隻會毀在項家,生不如死,那還不如不生。”
“原來如此。”
江唯一隱隱約約明白了些,嘴上道,“但我還是覺得你義父這個人太複雜矛盾了。”
項榮錦的心思很重。
怪不得需要催眠師輔助呢。
“義父這個人的確不容易看透。”項禦天道,修長的五指扣住她的肩,“但你也不需要看透他,你看透我就行了。”
“……”
聞言,江唯一淡淡地笑了笑,問道,“那楊小宛的事怎麼辦,你不能一直瞞著你義父吧。”
項榮錦肯定要知道個確切的答案。
“找孤鷹。”
“找孤鷹?”
“他擅長編故事。”
“……”
又編韓劇套路的故事啊?那不就是讓項榮錦在臨走之前還被潑一盆的狗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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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湖環繞,別墅棟棟相連,手下們站立在四周值守,整個項家戒備森嚴。
大廳裏,項禦天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往後仰,一雙眼冷冷地盯著身旁的女人,薄唇抿著。
江唯一露出無害的笑容,詢問著道,“怎麼樣?”
“你要我接受催眠?”
項禦天冷冷地問道,黑眸幽深,顯然不是很滿意。
突然要他接受催眠。
“隻是試一下,你不是說過催眠能讓人獲得平靜麼?這樣會不會也不容易受刺激。”江唯一說道。
“你是想說我精神脆弱?”
項禦天的目光一下子沉下來,有著不滿。
“那你的確是容易受刺激啊。”江唯一提醒著他,她很擔心他,他將來還要執掌項家,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狀態都應該好好的。
“誰說我容易受刺激了?”
項禦天否認。
“是嗎?”對付他這種傲嬌的人,江唯一的辦法簡單直接,她轉眸看向一旁站著的孤鷹,微微一笑,“孤鷹,晚上有空嗎,我約你吃個燭光晚餐。”
“……”
孤鷹的身影顫了下。
“渺渺!”項禦天瞪她一眼,眼中迸射出怒火,“很好玩麼?”
在他麵前勾引別的男人?
“你看你,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你還這麼生氣,還不容易受刺激?”江唯一立刻說道,拉過他的手,手指在他手心裏抓了抓。
項禦天怒視她,薄唇抿出一抹不悅。
不可否認,她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