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左軍兵痞(2 / 2)

兩條河的源頭是西山北段。數條支流從高山流下,到山底彙於一處,繼而又一分為二,東邊一條西邊一條,兩河自北向南流到西山的南段,再次彙於一處。

西山南段地形奇特,像兩條開叉的腿。而湘塗江彙集之後便流入山中。嗬嗬,人家雙腿間都是往外流水,這裏倒好,向裏流水!

兩河彌補了西山斷道的殘缺,成了天塹。然而,這兩條河卻偶爾會幹涸,據說,每十年便會幹涸一次。每每此時,兩國便直接接觸,繼而大戰。

十年前,北國敗於西秦,兩河中間的“河中之地”被占領,西秦在自己的塗江上架了橋。繼而在河中之地造了防禦軍事。如今他們更是想侵入北國,然後在湘江也架上橋。以進一步逼入洛水國。

兩河之地駐守著最大的“中軍”。

再說西山。西山北端也有一個小缺口,那裏駐紮這“右軍”。南端與南山交界處亦有缺口,駐紮著左軍。

而蕭客現在經過的“箕城”,便是左軍駐紮之地。此處少戰事,士氣鬆散,士兵也比較懶散。

蕭客帶著眾人從此處經過,此處許多人出來看熱鬧。指指點點,說“還沒打仗就死了人”之類的話。

蕭客緘口不言。於是對方士兵更加囂張起來,說“一群廢物,竟然讓個孩子帶隊”。因為急著趕路,蕭客隻得忍下。

蕭客忍得下,不代表所有人都忍得下,比如那個刺頭於東,他此時已經與人卯上了,叫罵,完了開始出手。

蕭客見狀,也不能再袖手旁觀,走過去“看戲”。這時,於東正與那人推搡,見到蕭客過來,便停手,恭敬道:“屯長!”

“一個毛孩子,還屯長~”那人罵罵唧唧走過來,又推了一把於東。

蕭客裝/逼地笑了笑,向於東道:“沒事兒東哥,別怕他——揍了他我扛著,要是被揍了,你就自己受著!”

於東聞言心喜,轉身麵向那人,而那人仗著人多,依然過來推搡,似乎吃定了蕭客這群人。

這是他們的地頭,他們自然腰杆硬,更何況,蕭客這邊隻有三十幾人呢。於是那人依然罵罵唧唧找茬,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嘲笑。

“我就欺負你了,怎麼著?”那人說著,又推了一把。

於東順勢抓他的手,一腳踹了過去。那人被踹地退了兩步,繼而一咬牙衝了上去,一個右勾拳打向於東。

於東向右一躲,順勢一頭撞在對方額頭上,接著提膝頂在對方腹部。那人吃痛,下意識地彎腰。於東右肩一擺將他撞退兩步,接著一個側踹將他放倒。

於東脾氣瞎,追上去便去踢。這時對方跳出來兩人,照著於東一人一拳,又一人一腳。於東後退幾步,大喝一聲便頂了回去,抱住一人撂倒在地上。

接著,於東猛打身下的人,而另一人猛打於東。於東被打急了,哢哢兩下把身下那人揍得直叫,繼而嘶吼著衝向另一人。另一人見於東發瘋,便亟亟後退。這時又跳出來兩人,從身後跑向於東。

在二人跑到於東身後,剛想出招,卻被一股力量推出很遠,兩人站定,見是蕭客出手。接著兩人望向隊友,求支援。

十幾人跳出來,一步步逼向蕭客。蕭客一動不動,等著那些人靠近。一步之遙時,某人使了個眼色,接著十幾人同時進攻。

蕭客沒有這麼高的拆招本領,於是運足內力,一腳掃過去,帶動真氣,將十幾人全部震出去,紛紛倒在地上。

其他士兵坐不住了,唰唰跳出四五十人,一人立起一杆長槍。這尼瑪是要動刀槍啊!

蕭客此時也是騎虎難下。若是單練,這四五十人也無所謂,但若是他們一起上,自己也很難招架。更嚴重的是,自己沒法殺人以震懾眾人。

幾十人一起圍了上來,步調一致,像行軍打仗一樣,長槍搗地,聲音震天響。當著那麼多屬下的麵,蕭客也不願認輸,於是狠狠道:“十步殺一人!”

這些人都是士兵,都是軍人,此時對上蕭客,便融入了軍人的身份,根本不懼,接著一步步前進。

距離十步時,蕭客短刀擲出,刀飛過一人頭頂,斬下他頭上的纓繩,接著他的頭發便披散開來。蕭客道:“你已經死了!”

結果那人依然前進。蕭客真是一點辦法都沒了,這樣要是殺了人,就特麼完犢子了!但是看著對方前進,自己也不能磕頭求饒啊。於是,蕭客揮刀,一刀旋轉斬出,刀氣在地上畫了個圈,塵土飛揚!

眾人渾然不懼,繼續前進,勢要與蕭客不罷休!

草你大爺的,這特麼不是耍賴麼,仗著我不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