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果然一頓好酒,劉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自己的屋子的,等睜開眼,外麵已經黑了。
開了門,看見一個人正坐在對麵的屋門下的支支吾吾的小聲哭泣。
“這位姑娘咋的了?”
那姑娘抬起臉,看見劉睿梨花帶雨的笑了一下:“是你啊,沒啥,鑰匙丟了,恨自己窩囊,自己把自己氣哭了,一會兒就好了。”
是那個圓臉圓眼一對兒大大酒窩的漂亮小姑娘。
劉睿心裏歎口氣:本是個天真爛漫的姑娘,卻每次看見的,都在哭。
“咋又哭了,不就是進不去嗎,進我的屋子先呆一會,等他們回來,配一把鑰匙就行了。”
嘿嘿,不用不好意思,我還欠著你兩包香瓜子的。”
姑娘破涕為笑:“不用還我香瓜子,要是大哥義氣,就請人家吃碗麵,人家連錢包都丟了,裏麵可有七百多現金,幾張銀行卡的,要不人家會哭。”
原來是這樣。
劉睿回身鎖了房門,說道:“那就走吧,中午光喝酒了,現在肚子也在唱戲,咋的,你的那些同學,還有你的男朋友都不和你在一起?”
姑娘臉兒一變,又馬上搖搖頭,說道:“大哥別問了,別人有別人的事情,我又沒真的嫁給他,他喜歡去哪裏就去哪裏,愛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反正我眼不見心就不煩。”
不煩心能哭得這麼傷心,七百多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
劉睿嗬嗬一笑,也沒說什麼,這樣進了學校就湊在一起的情侶,隨著接觸的時間長了,自然相互很容易生出很多齷齪。
甚至有四年性伴侶,畢業就散夥的說法。
來到外麵得攤位,劉睿說道:“大熱天的還是在外麵吃點燒烤吧,我記得第一次看見你們,就都是在吃燒烤的。”
姑娘大方的把胳膊纏在劉睿的胳膊上,身子緊緊地貼在劉睿的身上,在劉睿耳邊吹著風,弄得劉睿擠眉弄眼的,耳朵那裏被吹得很癢癢,更何況,是一個美麗的姑娘用香甜的小嘴吹得,可舍不得拒絕。
“我叫李美娟,今後就叫我娟子吧,嘿嘿,一包香瓜子換來一頓燒烤,這買賣做得太合適了,我今後每天都給大哥買一包香瓜子,咋樣?”
劉睿聽著渾身發抖,一包香瓜子換一頓燒烤,這樣的買賣我咋的就遇不到,太氣人了!
劉睿誇張的哀嚎一聲,娟子笑的花枝爛漫:“誰叫你不是大美女,想有這個好運氣,等下輩子托生個大美女吧。”
劉睿嗬嗬,心道:也不用下輩子,如今身子裏就有個女的,有可能還賴在裏麵二百年!
不過,是不是大美女不得而知,沒準兒還是個沒人要的黃臉婆,名字起的更不講究,叫什麼不好,非得叫陰煞,陰靈,要是銀鈴就好了,最少叮叮當當的聽著就悅耳。
啊哦!
劉睿身子一頓,就覺得肚子下麵狠狠地痛了一下,好像有人在裏麵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
“咋了?”
娟子小嘴兒幾乎貼在劉睿的臉上,吹氣如蘭,弄得劉睿的鼻子緊著提溜幾下,奶奶的,小丫頭擦的是什麼香水,味道很好聞。
“沒啥!”
嘴上沒啥,心裏卻在化魂,沒準兒自己這裏打擊那個女鬼,人家在裏麵聽著不高興,就給自己來了這一家夥,要真是這樣,今後可不能隨便罵她了。
這可是深深打入到我軍內部的強敵,開戰的條件絕對不成對比,暫時也隻能忍了,奶奶的,就等著,實在不行,二百年後,等我變成男鬼,再找你、、、!
啊哦!
肚子下麵又狠狠地被掐了一下,劉睿緊忙把沒罵完的話吞進了肚子裏,這個女鬼太小氣,太******愛記仇,可不敢輕易招惹了。
來到一個燒烤小攤剛要坐下,就被娟子生拉硬拽的弄起來,急忙的走開。
劉睿剛才被身子裏麵的女鬼糾纏,沒注意,這時候狐疑的回望,看見三男三女正在身後的那個攤位吃燒烤。
顯然是對麵屋子那群鄰居,唯一的區別就是,曾經的娟子正依偎在自己的身上,而她那個曾經的男友,正抱著一個打扮時髦的姑娘說說笑笑,很親密。
劉睿的眼力很好,能清楚地看見,男的手兒已經鑽進那女的上衣裏麵,在她的那裏遊走,女的也毫不客氣,躲在桌子下麵的小手,也鑽進男生那裏鼓搗。
再回身看娟子,臉色陰陽變幻,牙齒咬的嘎巴響:“不要臉!”
劉睿有點摸不清,娟子是在罵曾經的男友,還是他如今的女友。
一想到懷裏這個娟子,前幾天還和那男孩恩恩愛愛,一抓眼各奔東西,不由感慨萬分。
咱大山裏出來的就是落後啊,到如今二十了,還是個生瓜蛋子,沒真正的品嚐過女人的滋味,可這般同樣歲數的同學們,不但品嚐了,更是三天兩頭就換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