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蔡總兩個字,淩安條件反射的從心裏升起一股惡寒,而後不要命的掙紮了起來。
“按住了……”淩夢嫌惡的別過臉去。淩安畢竟是個女子,再加上被注射了好幾天的鎮靜劑,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因而不管如何的拚死掙紮,還是被製服了。
淩安這才知道,原來淩夢母女把她關在這裏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天,將她徹底的送進地獄。
被架上車之後,淩夢親自把她捆了個結實,末了在她耳邊說了句:“別怪我。”
車子發動,目的地是本市最為偏僻的倉庫。
在倉庫裏不意外的見到了所謂的蔡總,那是一個滿臉橫肉、滿目淫光的男人。
“淩夢,陳淑,你們害了我的父親也就算了,現在連我也不放過嗎?”淩安悲憤無比的高聲質問著,她必須得錄到點什麼,那是她唯一逃出去的希望。
“淩城那個老東西,死不足惜,如今這下場我還算便宜了他,就是你母親那個賤胚子也是運氣好,誰讓當時我想不出別的法子了呢……”陳淑冷笑了一聲說著一隻手捏住了淩安的下巴,緩緩用力接著開口。
“早知道,當年就該讓你和他們一起去下麵作伴。”
“你……”淩安咬得牙咯嘣直響,下巴被陳淑捏得生疼。
“媽,別跟她廢話!”淩夢拉開陳淑,將淩安拖到了蔡總跟前,笑道:“蔡總,你放心玩,別怕傷著她,她就是條賤命,被你玩死了也是她的福分。”
“不要……不要……”淩安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大叫著,她緊張的望著四周,心裏暗自想著現在應當算是錄到了,隻是周柏霖的人在那裏呢?
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正準備衝過來的黑西裝男人身上。想來應當就是他了,正當淩安心裏湧起了一絲希望的時候,隻聽得“嘶”的一聲。
她感覺胸前一涼,那個蔡總竟然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撕破的衣服被隨手甩在了地上,而就在這時,那個口袋裏的錄音筆掉了出來。
淩夢皺著眉看了她一眼,撿起錄音筆聽了聽,而後衝過來狠狠的抽了淩安幾巴掌:“你這賤人!”
蔡總見狀,也拿過錄音筆聽了下,臉色一變,抬腿就給了淩安一腳。
淩安胸前一痛,眼睜睜看著那錄音筆被蔡總丟在地上,踩成了碎片。
“說,誰給你的錄音筆?”淩夢走過去一把揪住淩安的長發,逼著淩安和她對視。
淩安卻隻是瞪著淩夢,忍著痛一聲不吭。供出周柏霖對她來沒有任何好處,還不如就此沉默,反正淩夢母女早晚能猜到,這也算是在她們心裏埋了一根刺!
“算了,別問她了。”陳淑走過來拉開淩夢,悄聲在淩夢耳邊道:“你忘了咱們上樓的時候,撞見了誰嗎?今天又是誰牽絆住我們,讓我們耽誤了給她用藥的時間?”
這句話瞬間提醒了淩夢,今天她們上去的時候撞見了周柏霖,而牽絆住她們的則是周柏霖的兒子周海。
胸口劇痛,淩安緊咬下唇,她最後的生機就這麼毀了嗎?
她狠狠的瞪著蔡總和陳淑母女:“你們會有報應的!我就是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她的話音淒厲無比,黑西裝男人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蔡總拖進了一扇門裏。
之後傳來的聲音宛如地獄裏被千刀萬剮的惡鬼哀嚎,哪怕西裝男子是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也不由聽得心顫,他暗自想:“這不能怪我,周總說了錄音不成,就不許管你的……”
第二天報紙上刊登了這樣一條新聞,淩氏企業繼承人淩安暴屍荒野被奸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