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讓你這老家夥自己和寧蕊在一起,誰知道你有沒有升起什麼歹毒的心思。”華青可不放心老者,要是做出什麼事情來,以後可讓寧蕊怎麼活,一不小心,把心裏的話就說了出來。
“最後一個和我這麼說話的人,他墳頭上的草已經有一人多高了。”老者挖了挖鼻孔,斜著眼睛看著華青。
“額……那個……晚輩剛才口誤了,晚輩是想開開眼界,看看醫聖大人是怎麼治病救人的。”華青趕忙改口道。
“再說,晚輩也略曉醫理,不如給您在這打打下手,前輩你看如何?”華青趕忙換上一副討好的小臉,笑嗬嗬的說道。
“哎,老夫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當做是登徒子,這滋味……算了,今天就破例繞過你吧。”
說道這裏,老者手中的銀針突然都消失了,隨後寧蕊突然發出一聲呻吟。
“啊……”一顆顆細細的汗珠從寧蕊的額頭上冒出,而後九道白光又飛回到了老者的掌心之內。
“好……好輕鬆啊。”寧蕊整個人站了起來,似乎身上的疲憊早已煙消雲散。
“我感覺,身體狀態達到了巔峰,前輩真是神醫啊。”寧蕊說著,對著老者深深的拘了一禮。
“好了,本來如果是你們嫡係開啟的銅盒,我救治一個人,既然不是嫡係打開的,我救治兩個人就算是完成任務了,老夫這就走了。”老者轉身抬起了腿,似乎就要離開。
“啥?前輩,你可是和我打賭輸了才醫治的啊。”華青趕忙拉住了老者。
“你那點小把戲還想騙的了老夫,不算你輸就不錯了。你以為老夫沒看見麼?”老者冷哼著說道。
“那好吧,那算我輸好了。”
“當然啦,本就該是你輸的,你耍賴,怎麼可能還算你贏,要不是和那倒黴府主打賭,我才不會給他倆療傷呢,既然你使詐,那就算你輸好了。”老者狠狠的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結果更是滿意。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華青對老者跪了下來,當時就行了一個大禮。
“啥?”老者大吃一驚,猛的蹦到了一旁,可這一竄之下蹦的太高,還刮到了棚頂的一處堅石之上。
“哎呦,啥玩意?我贏了怎麼還要收你為徒?”老者似乎這時候才想到這個賭注的問題。
本來老者逢賭必輸,所以也從未關心過賭贏後的賭注,華青這麼一說,才讓老者想起了當時的話。
“額,給我當徒弟算什麼懲罰,老子可是醫聖啊,一輩子沒收過徒弟,這可不行。”
“前輩,你是要……耍賴麼?”
“啥?我李方,東方聖手,什麼時候耍過賴,我是輸不起的人麼?額……不對,好像說習慣了,我是贏不起的人麼,收了就收了,不過最多算一個記名弟子,老夫可沒閑情逸致帶徒弟玩。”
“再說,找徒弟也得找個漂亮的小女娃當徒弟啊,誰要你這樣的。”說著,老者又看著寧蕊,口水不由自主的往下流了。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華青可不管那麼多,醫聖啊,即使是記名弟子,也是讓人擠破了頭都趕不上的好事啊。
“記名,記名弟子,懂麼!算了,我就收你當個神農部的一員吧,也算老夫,額,不,為師給你的見麵禮吧。”說著老者給華青扔來了一個玉質的令牌。
“鬼針醫盟?”華青握在手裏,似乎這東西和鬼針醫盟的令牌所差無幾。
“醫盟?醫盟算是神農部的一個小分支吧,額,算不上分支,末支吧。鬼針醫盟算是醫盟的一小部分,算了,和你說也不懂。”
“那缺個胳膊的,最後一次放血就交給你了,半個時辰後,你就可以動手了。如果你要是完成的好了,你這個記名弟子,我就算是收下了,如果失敗,那這令牌我自然會收回,你我,也沒什麼關係了。”
“你和我的賭注,你又輸了吧。”這是,牆壁上出現了一道黑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聲音低沉穩重,給人以安心之感,似乎是經曆過無數滄桑變化,讓整個人才能給人這種可靠的感覺。
“老匹夫,是不是你又耍賴了,給我這些分身害進這裏,又給我下了這麼個套,好你個老小子,我和你沒完。”老者這時又似乎變成了一個小流氓,對著黑影跳著腳的罵道。
“嗬嗬,你也算不上吃虧啊……”聲音幽幽的傳來,似乎聲音的來源越來越遠了。
此時三人再想找那個黑影,似乎沒有了半點蹤跡。
這時候的老者還依然罵罵咧咧的,但是身體竟然逐漸的淡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分身消失了,還是跨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