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七十 所以我們回家吧(1 / 2)

宋穀兀自想的很好,然而事實一向是殘酷的,賢王雷厲風行的辦事效率簡直令眾人刮目相看,他不動聲色的依照著秦景瀾偷來的賬簿,暗地裏去查相關之人。

不論是嚴刑拷打還是威逼利誘,總歸那些人扛不住賢王非人的折磨,一一供來,賢王拿來一張白紙黑字的折子,那些人依次按了手印。

所以說,賢王隻是暫且還沒動宋穀而已,他隻是在想那個人會怎麼處理宋穀呢?

眼見厲裘入牢,錢錦玉本著也享受過巨沙幫水牢滋味的心理就也想去大牢裏看望一下某幫主,說白了就是去看熱鬧。

秦景瀾聞言很是不讚同,遂一手執書卷,一手拽住錢錦玉的衣袖,淡淡道:“還嫌沒待夠大牢?還想去故地重遊一番?”

他本是帶著幾分揶揄的語氣卻激起錢錦玉對水牢裏某巨蟒大哥的回憶,忍不住要給秦景瀾扒拉一下,關於厲裘異樣的重口味愛好。

“你知道嗎,那個厲裘真奇怪,別人都養什麼貓狗當寵物啊,他偏偏在水牢裏放養一條巨蟒,而且你不知道啊,那巨蟒足足有五米之長,張嘴的時候可嚇壞我了!”錢錦玉至今回想起那日情景,越發覺得自己真是命大。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好人總是一生平安的,果真是這個道理啊!

秦景瀾卻聽著聽著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良久他才默然道:“所以錦玉你是想去看那天巨蟒死活?”

呃,秦大人你貌似誤會了什麼,她並沒有關心巨蟒的死活,隻是想給你描述一下厲裘的奇葩愛好以及當時她無比害怕回憶。

果然,往事都是不堪回首的,她也懶的細想。

而此刻京城一座尊貴府邸中,有一身著深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手裏捏著一張紙條,眼眸閃過一絲厲光,而他身旁則是跪著一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麵男子。

屋子裏實在靜的可怕,許久那中年男子才冷冷開口:“宋穀留不得。”

“屬下遵命!”蒙麵男子聞言心中難免有一絲詫異,更多的是驚恐,大人從來不留無用之人。倘若一人沒了價值他便會想法除了他,以絕後患。

隻是有一天他也沒用了,是不是也會被大人毫不留情的哢嚓掉?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他卻覺得當大人的下屬也是同樣情況,時刻小心翼翼,察言觀色都是必不可少的。

中年男子打發下屬離開,自個一個人靠在黃梨花木製的太師椅上,摩挲著扳指,望著手心裏的紙條,手下微微用勁,紙條便被碾化成紙屑,隨著他手的動作紛紛揚揚的落地。

犯我者,雖遠必誅!即便那賢王發現宋穀是自己屬下又如何?他能將自己怎麼樣?就想憑借災糧一事誣陷當朝一品丞相,簡直是癡人說夢!

卻說那邊,宋穀急躁的在府邸裏自己的書房中,實在難以平複內心的驚恐,要是大人不救自己一命,那自己可就是必死無疑。

災糧是用來賑災物資,他又和巨沙幫勾結偷換了,以次充好甚至上報朝廷說是京城那供應糧食糧商的過失。他當時把責任推得幹幹淨淨,聽聞那糧商可是被判的死刑!

換言之,換位思考的話,他同樣也是死罪。宋穀根本舍不得自己辛辛苦苦多年才積攢的萬貫銀兩以及如今富貴榮華的生活。

所以他一直沒放棄,甚至向京城那邊求救,隻期盼那人看在自己多年為他賣命的份上,救他一命。

秦景瀾夫婦倒是趁機遊山玩水了一番,其實就是錢錦玉感覺正事都辦好了,既然來到梁洲就應該遊玩一番嘛。於是施展她無限大的魅力拉著秦大人一起出府。

整天窩在宋府人真的會發黴,不得不說外麵的空氣甚好,雖說是炎炎夏日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出遊的心情。

倆人先是去了梁洲城有名的風景區逛了逛,聽聞那還是先皇微服私訪遇見先寵妃吳氏的地方,是以梁洲城的姑娘們便像著了魔似的,沒事就愛來此地溜達溜達。

也不用腦子想想,皇帝那麼閑麼?重點是微服私訪好嗎?就算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這晃悠,恐怕連皇帝的一根毛都見不著。

倆人來到景區,但是那杵在景區入口出的一臉笑眯眯的老大爺是作甚?他會心的一笑,努嘴示意倆人看他身旁的用木架撐著的一道橫幅,上書:進景區,每人一兩,拒絕還價。

錢錦玉覺得這老大爺怪會做生意的,但是這景區也不是他私人領土啊?這一點也不公平!她本想和老大爺理論一番,哪知老大爺也是見多識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