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金碧輝煌的房間,其內被層青煙彌漫,障目處處,青光瑩繞。在青煙之中,一個年似中旬,麵相厚實的修士,定定站立在那。神色猙獰,雙手法決不斷,一柄土色飛劍不住在內衝撞不止,
似乎想破陣而出。
不過,圍繞住他的青煙,雖看似無力,往往被其飛劍攻中,便會幻散一空。但很快又會青芒一閃,更多青煙冒出,將他死死困在其內。
見得這幕,厚實修士神色越發猙獰,立時法決一變,一個散著黃芒的元嬰瞬時衝出。剛一衝出,小手便掐點不斷,道道法力打入土色飛劍之中。
數息,土色飛劍黃芒大作,驟然一閃,狠狠向處青煙攻去。頓時,那處青煙幻散一空,不見分毫。但還未容他作何舉動,那空出之處,再次青芒一閃,更多青煙冒出…
見此,厚實修士越發猙獰,其元嬰法決再動,竟然不管不顧得再次催使著飛劍,向青煙攻去。
好似性情十分暴躁!
這時,房間角落的一處瑩白光圈,突兀血芒一閃,一道藍色人影浮出。見狀,厚實修士略微一頓,隻是很快便不以為意,繼續催使著飛劍,狠狠向青煙攻去。藍色人影剛一浮出,在原地站立些許,仿若適應。
然後目光一動,向四周看去。當見得青煙中,神色猙獰的厚實修士,不由麵色忽變,居然滿是驚喜之狀。接著對著厚實修士深深一禮,
“晚輩趙辰,見過前輩。”恭敬無比得出聲道。
進來的藍色人影,正是趙辰。
話音落地,厚實修士卻恍若未覺,仍自顧自催使著飛劍,不斷向青煙攻去。趙辰不禁一愣,臉上很是意外,但很快目光一轉,便不以為意,在原地靜靜等待起來。
過得片刻,厚實修士方才法決一頓,一把將土色飛劍收回。同時,衝出的元嬰,亦是黃芒一閃,落入頭頂,瞬間消失不見。做完這些,厚實修士才眼神一動,看向趙辰,
“本尊的傳音符,是被你這小輩撞的?”出聲問道,語氣很是冷然。
趙辰一聽,“那日晚輩僥幸路過此處石山,正巧見得前輩所發傳音符,從石壁中衝出。不過那時,前輩的傳音符已黯淡無光,似乎靈能將要耗盡。”
“晚輩心下好奇,便將之截下查看,如此才知此處殘府之事,也才知,”略略一緩,“前輩困於此處。”立刻應聲回道,神情越發恭敬。
聽此,厚實修士眉頭一皺,
“本尊不是在傳音符內,留有直達此處的法決。隻需在關陣開啟之際,催使法決便可直達此處,你為何要借助白煞邪陣之力?”如是問道。
趙辰聞言,神色微動,
“前輩有所不知,此次同來的一個道友,十分詭異。在關陣開啟之際,晚輩正催使前輩所說法決,卻突覺神智一恍,然後便被傳入進來。”
“晚輩無法,為尋前輩,隻有借助白煞邪陣之力,才能到得此處。”這般回道,言語依稀有絲不解。
聞言,厚實修士不由輕哦出聲,
“他是何修為?”
聽得相問,趙辰麵色忽變,竟隱隱有些惶恐,“隻,”
“隻凝液中境。還有一同來道友,亦是一樣。”很是不安得說道。
厚實修士聽此,立時臉色一沉,
“什麼!”頓時暴喝出聲。“兩個凝液中境小輩,要他們前來作甚,難道他們能晃動這洞府中的防護大陣,助本尊逃脫而出不成?”
戾喝說道,神色變得滿是猙獰。
見此,趙辰身形瞬時一顫,似乎十分懼怕。
“前…前輩,晚輩不過一凝液小輩,花費數載,方才找到匹配折扇,這才能夠打開關陣。至於前輩所說,至少要尋兩固丹境修士,甚至元嬰老怪前來,”不由一頓,臉上滿是苦澀,
“不說他們會不會信我之言,便是信,會否前來,亦是未知之事。”無奈說道。
誰知,厚實修士聞言,卻是冷哼出聲,“即是無法助本尊脫困,留之何用。”
“滾!”
“若不是本尊困於這陣法之內,今日定要你神魂俱滅!”再次戾喝說道,神色越加猙獰。
趙辰聽此,神色一變,變得很是難看。不過很快目光一轉,接著竟輕笑出聲,
“前輩莫惱。如今那二人仍未到得此處,想來有可能到得前輩所說,鎮壓噬靈簪與遮天帕之處。若他們,”說到這,稍稍一停,眼中精光暴閃,“將噬靈簪與遮天帕放出,那前輩到時定可脫困而出!”肯定至極得說道。
聽得這般言語,厚實修士神色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