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金碧輝煌房間所在,趙辰聽得厚實修士話語,神色一動,還欲說些什麼。這時,整個房間突兀一晃,困住厚實修士的青煙驀得一陣亂顫,青芒驟閃不定。
見此,厚實修士麵色大變,變得戾意無比,“該死!”
“那兩小輩觸動了木呢喃與梵音陣,那兩等佛門大陣!”頓時暴喝出聲,神情滿是猙獰。
說罷,目光急轉,看了眼亂顫不止的青煙,再看了眼青煙外的趙辰,刹時獰色一閃,瞬間有所決斷。然後法決大動,土色飛劍再次飛騰而出,不過並不順勢攻出,而是定定浮於身前;
接著毫不停歇,手中法決再動,一方赤色方印驟然衝出。這赤色方印尺許大小,其上刻有無數金色紋路,通體赤金。此時浮於空中,渾身散出濃濃的赤紅之芒,似乎很是不凡。
赤色方印方一衝出,厚實修士手中法決立刻一變,狠狠向前一點,
“著!”吒喝出聲。
話音剛落,土色飛劍瞬時黃芒大作,身形急動,向前疾攻而去。做完這些,厚實修士仍舊毫不停歇,神色猛得一白,一口精血驀然噴出,直直噴於赤色方印之上。
剛一噴下,赤色方印立時赤紅之芒大放,耀眼無比。緊接著,印身驟動,眨眼便追上土色飛劍,向前攻去。
下一刻,土色飛劍攻至某處青煙之上,那處青煙毫無疑問立時消散一空。不過這次,厚實修士顯然不給青煙陣法任何反應之機,土色飛劍剛一攻下,赤色方印便緊追而至,泰然攻下。
隻是青煙陣法頗為不凡,便是如此,赤色方印亦是生生止住,仿若有股巨力,不讓它衝出分毫。
見得這幕,厚實修士臉上狠色再閃,頭頂光影一幻,元嬰從中衝出。元嬰剛一衝出,小眼便閃過抹狠色,接著小手法決一動。瞬息,小臉上痛苦之色一閃,一口黃芒驀得從小嘴中噴吐而出。
“破!”見得黃芒,元嬰頓時吒喝出聲,一把將手中黃芒扔向土色飛劍。黃芒方一衝入,土色飛劍乍時黃芒暴閃,隨後竟映滿整個青煙之內。緊接著,劍身大動,毫無停留,再次向前攻去。
瞬時,整個青煙一晃,亂顫得越加厲害,不過仍沒有崩潰之兆。見此,厚實修士獰色又閃,其元嬰立刻法決連動,兩口黃芒接連從其小嘴中噴吐而出。
剛一噴出,狠狠扔於土色飛劍之內。做完這些,元嬰黃芒大暗,小臉變得憔悴無比,仿若元氣大傷。而土色飛劍卻是劍身躁動,黃芒暴漲,好似大補一般,黃芒居然都透出青煙之外。
接著猛然一幻,再次攻去。刹那,青煙亂顫無比,其上青芒急閃不定。
轉眼,一條細密裂縫慢慢出現,並快速橫貫而出,竟真被厚實修士破出條裂縫。
這些說來話長,其實不過一、兩呼吸功夫。
見得裂縫浮出,厚實修士大喜,元嬰刹時黃芒驟閃,竟然是不管肉身分毫,徑直向裂縫衝去。其小眼,直直盯著青煙外的趙辰,滿是莫名之色,眼看就要衝出裂縫。這時,
無數細針驀然浮出,疾速攻來。
“前輩,你想奪舍於我,從而脫困。想得極好,可晚輩也想證得長生,永存不滅。如此,”
“怕是愛莫能助。”趙辰突兀冷然一笑,手中法決大動,陰戾至極得說道。
聞言,厚實修士毫無意外之色,其元嬰隻冷哼一聲,小手法決一點,那些細針頓時靈光大黯,紛紛掉落在地。見此,元嬰不屑一笑,眼中莫名之色盡去,變得滿是狠戾。
緊接著黃芒再閃,疾速衝向裂縫。就在這時,空中徒然青芒一閃,一張殘缺的翠綠符籙驀然衝出,向裂縫衝來。元嬰見狀,小臉忽變,
“纏絲符!”不由驚呼出聲,立時遁光一變,居然眨眼消失不見。
見此,趙辰再次冷然一笑,臉上滿是預料之色,接著取出根翠綠壞繩,法決突點。翠綠壞繩刹時一動,竟然瞬間延伸無數倍,一把伸入青煙之內,將厚實修士腰間的儲物袋猛得卷出。
瞬時,便落入趙辰手中。而就這刹那耽擱,那條裂縫猛得青芒暴閃,轉眼愈合如初。見得這些,趙辰不由麵色大喜,臉上滿是得逞之意,不禁大笑出聲,
神情快意至極。
這時青煙內黃芒一閃,厚實修士元嬰突兀冒出。看了眼愈合的裂縫,再看了眼大笑不止的趙辰,小臉頓時一沉,
“纏絲符,索物繩,小輩你究竟是誰?”
“為何能有這兩種至寶!”暴喝出聲,神情猙獰無比。隻是不知為何,其話語中隱隱有絲驚懼之意。
話音落地,趙辰仍是大笑不止,沒有絲毫回話之意。直至許久,方才笑聲一停,目光微轉,看向厚實修士,“怎麼,隻數十載未見,侯道友便不認得綠某了?”突然這般問道,話語陰戾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