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微微用力,拳頭就捏得嚓嚓作響,輕輕拍下,旁邊的一根凳子被拍得四分五裂,用力那麼一捏,柴刀的鐵把都被捏扁。
為了檢驗自己的修複力,拿了一把菜磨刀準備在大腿上切一條口子,但讓他驚訝地是前麵剛被切開,後麵就立即愈合,同時切得火花四濺,除了有驚人的修複力,皮膚的堅韌度也增強了不知多少倍。
在這時,他發現了一個驚怪的現象,當他的身上出現口子的時候,那枚古錢幣產生了晃動,而當口子痊愈之後,它立即停止。
馬嘯天開懷大笑了起來,沒想到意外之中找到了開啟古錢幣神通的辦法。
仗著自己強大的恢複力,這一次他操起菜刀,狠狠地劈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頓時鮮血迸射而出,傷口的肉都卷了起來,痛得他差點嗷嗷大叫;與此同時,那枚古錢幣爆發出一股金黃的能量漩渦,就像黑洞一般,並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迸射而出的血液盡數吸入其中。
隨著血液地不斷吸入,古錢幣發出越來越亮的金光,轉瞬間就讓他不能敢直視。
而這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當他再一次睜開眼,哪裏還有什麼古錢幣,而意念之中,它又再次浮現在手裏。
馬嘯天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摔下懸崖出的血,隻是吸收了一部分的黃光,不足以煉化這枚古錢幣;而它的消匿能力、恰恰幫他解決了如藏起來的問題;換了幾個位置試了幾次,它消匿之後確實是跟隨他的身體移動。
試著凝神觀察古錢幣裏麵是不是藏著什麼寶物,卻發現一股疲勞感鋪天蓋地地襲來,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特別的沉,醒來的時候想起當時在凝視觀察古錢幣睡著的,他覺得一定是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開啟古錢幣裏麵的秘密;來日方長,隻有慢慢地等待時機。
倒時伍天棒那個龜兒子真的是用夜明珠打飛機—-寶上天了;居然把這麼一個寶物掛在狗脖子上。
看了看手機,把他嚇了一大跳,從大年初一的淩晨,居然一下就睡到了初四;手機裏麵有幾條短信,有些是趙麻子的,那澀鬼連過年都沒有閑著,居然偷看了好幾次寡婦偷青,還拍了幾段視頻,場麵那是一片糜爛,看得馬嘯天的野馬差點掙脫了韁繩。
還有幾條是趙予莉發來的,已經確認陸悍婦瘋了,賈淑媛和她談過,不會管他們之間的事;而伍天棒那天晚上受驚之後睡了兩天,這幾天都在打婆娘,打得鬼哭狼嚎。
一想起趙予莉,馬嘯天就心裏直癢癢,可恨的是大清早的,不好去找她;以後她還要生活在陸悍婦家,被別人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好。
隨便弄了點吃的之後,他屁顛屁顛地出了門,這幾天村裏的人都在,問問哪裏有零工幹沒有。
從他家到村裏,得穿過一個小山溝,這裏曾經養過鴨子,當時在掏了一塊巨石建成了守鴨棚,裏麵隻有幾個平方,不過在夏天特別地涼快,馬嘯天在炎熱的季節常常來乘涼。
這個守鴨棚空了二十多年,又地處偏僻,讓他驚訝的是,裏麵居然發出了聲音,還是嗯嗯聲;大年夜接連搞了兩個女人之後,馬嘯天對這種聲音刻骨銘心。
“麻逼的,這天寒地凍的,怎麼在這裏造猴子,這燒勁真特嗎的厲害。”
馬嘯天這幾天看了不少村裏寡婦偷人的春宮大戲,島國的神片不下百部,但是對此的興趣卻絲毫沒減,快步走了上去。
很快,看到兩個穿著黃皮毛大衣,頭戴瓜皮帽,踩著一雙棕色大頭皮鞋的兩個家夥,側麵看上去,正是村裏的張百猛和夏威宏。
這兩老光棍吃喝、嫖賭樣樣都幹,一個骨瘦如材一副奸猴像,另一個滿臉橫肉歪鼻斜眼,說有多醜就有多醜;四十多歲、打了二十多年的工,還窮得叮噹響,時常還禍害村裏的留守婦女;在向陽村,就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嗯…啊…喲西。”
“咦,這兩個王八蛋不會是在看島國的神片吧!這裏偏僻,就算把飛機轟下來,也不會被發現陣地在哪裏。馬那革逼,真的是太惡心了,老子還尋思著夏天炎熱的時候,把張予莉帶到這裏打野戰的。”定睛一看,好像有點不對勁,張百猛那王八蛋好像把手機屏幕朝向石棚裏麵,他和夏威宏的目光也沒有在手機上,都色咪咪地向著裏麵,哈喇子流起一甩長,褲襠毒蛇頂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