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嘯天,十幾萬是你那一支手永遠都不可能掙得到的錢啊!”
…
麵對四周的慫恿聲,馬嘯天搖了搖頭,多好的村民,因為賭搏,變成什麼樣子了。
看到馬嘯天沒有準備退縮,趙麻子連忙拉著他的胳膊:“馬哥,別賭那麼多,唐樹貴明擺著要斷你手,你要是贏了,錢也拿不走的啊!”
“艸尼嗎,趙麻子,你再亂說,老子砍死你。” 一個長得牛高馬大的家夥咆哮了起來,這家夥名叫花哥,是在這裏看場子的老大,據說是鎮上一個小幫派的老二。
馬嘯天望了那家夥一眼,花哥,不錯,老子等會兒把你打成花臉,敢這麼罵老子的兄弟:“麻子,你就在我後麵看著。”
“馬娃子,看不出來,你還真有二兩膽量,不錯,沒有給咱們向陽村丟臉。”唐樹貴看到馬嘯天沒有退縮的樣子,為了加快進程,激將了一句。
“唐樹貴,你要是有誠意的話,再添點注。”馬嘯天依然笑容不減的望著唐樹貴。
聽到馬嘯天答應,唐樹貴總算放下心來,現在就是馬嘯天不答應,那也不行了:“你既然這麼看得起你的一支手的價值,那你說說,要添點什麼?”
“大家明人不說暗話,我這個人做事喜歡光明磊落,我來賭,一是為了趙麻子,二是為了穆雪嫣;所以,如果我贏了,除了場中的賭注,我還要用你旁邊火爐裏麵的火鉤,在你的屁股上燙塊肉;以後,你永遠不得騷擾穆雪嫣。”馬嘯天望著有些沒回過神來的唐樹貴,又激將道:“唐樹貴,你不會被嚇懵了吧!”
四周的村民有一個算一個,個個瞠目結舌,誰也沒有想到,馬嘯天居然敢公然跟唐樹貴叫囂,還說唐樹貴喜歡的婆娘是他的。
“喂!馬嘯天是不是傻逼啊,唐樹貴在我們村,那是土皇帝的兒子啊!”
“哎!贏了點錢就得意忘形,穆雪嫣那麼漂亮的女人,還在辣椒廠上班,除了存款沒有穩定的收入,那是絕對染指不到的。”
“管特嗎能不能染指,唐樹貴那王八一天到晚就知道調戲人家的婆娘,看到有人公然要搞他的婆娘,老子心裏就是舒坦。”
“不錯,最好打起來,打死一個少一個,在向陽村,老子就會少幾個競爭對手,說不到老子到時候娶兩個婆娘。”
…..
看到馬嘯天和唐樹貴兩個杠上了,一大群人看起了熱鬧,一邊看,一邊竊竊私語。
唐樹貴差點沒把嘴巴氣歪,在向陽村,他就是皇太子,誰特嗎敢威脅在他的屁股上燙個洞,還有,馬嘯天居然叫他離開他朝思暮想的穆雪嫣,真的是不想活了!
嗖的一聲站了起來,用那殺人一般的目光瞪著馬嘯天。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馬嘯天一眼回瞪了回去:“你要是沒種,直接說一聲。”
這時,唐樹貴的兩個狗腿連忙附嘴於他的耳邊勸了起來。
“老大,何必跟這種人逞口舌之能!”
“對啊!他怎麼可能贏得你,等會兒咱們動刀子的時候,就慢慢的切,玩死他。”
唐樹貴想想是這麼個道理,又坐了下去:“好,馬娃子,老子答應你。”馬那革逼,老子等會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別說這兩個條件,就是一萬個條件,老子也答應,關鍵是你能得到嗎?
馬嘯天把五萬塊推到了中央,冷冷的望著唐樹貴:“怎麼樣,開牌吧!”
“特嗎的,去死吧,老子三條k。”
唐樹貴直接就把牌翻了過來,三條k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他得意的大笑道:“馬娃子,你要是跪下來叫我幾聲爺爺的話,說不定我會把你的手少斬一截。”
“哎,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唐樹貴可是賭神啊!”
“對呀,每年炸金花,他都贏啊!”
“馬嘯天,快跪下吧!說不定唐樹貴心情好,真少砍你一截手了。”
而馬嘯天身後趙麻子,早就被唐樹貴的兩個狗腿架了起來,提防他狗急跳牆。
馬嘯天望著著小人得誌的唐樹貴,搖了搖頭:“唐樹貴,你還是把褲子脫了,等著用火鉤燙屁股吧,還有,以後不要騷擾老子的穆雪嫣。”說完,馬嘯天把三張a翻了過來。
現場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特嗎的三條k遇到三條a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牆奸嗎?
看到唐樹貴吃癟,現場的人無不拍手稱快,這禽獸每年都贏他們的錢,這次終於輸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明明是兩條a帶個4啊!”唐樹貴瞪大了雙眼,自言自語個不停。
而四周的眾人回過神來:“咦,唐樹貴怎麼知道馬嘯天的牌是什麼?”
“對呀!”
這時,馬嘯天的雙手消匿,唐樹貴那瞪得鬥大的眼睛,一邊掉出了一塊晶亮的薄片,現場所有人恍然大悟,這唐樹貴原來是用高科技在打牌。
作弊敗露的唐樹貴露出了猙獰的麵孔,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子就是作弊,你們能咬我,你們這群傻逼,辛辛苦苦的出去幹一年,還不是給老子把掙的錢送到我這來了?花仔,來拿錢,把他們身上的都搜個精光,誰特嗎敢動,砍他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