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吧!貼著被子的一麵熱得不行,讓下麵透一下氣、又因運動之後全身熱得不行,而把被子掀開,那壇子又凍得死人!
感受到小姑娘不斷的扭來翻去,馬嘯天的心情別提有多美麗了!他就像咬了一口獵物的巨蜥,就等著獵物中毒倒地了。
而那小姑娘不斷的扭動,杵在她屁縫的野馬被撩得不要不要的,讓他越發的覺得,越頂得過去一點,才更舒服。
很快,小姑娘確實受不了,開始脫衣服,黑袍和外套脫了之後,情況終於好多了,在這裏麵,穿一件貼身的衣服和保溫內衣,完全就夠了!
不過治上不治下,也不行啊!兩條腿兒開始冒汗,小草丘上的小草,都快被燜死了,尤其桃園門粘在一起、大腿和山丘粘在一起,真的好不舒服,讓她不斷的分開一下!
這兩條腿兒一動起來,就越發的熱了,熱得她得香汗淋漓!就像褲襠裏麵有團火兒一樣。
“小妹妹,幹嘛呢!你是不是生病了!”馬嘯天心裏雪亮的,裝懵問了一句。
“我我…”小姑娘難以啟齒,支支吾吾了好久也沒說出來,但是那團火兒讓她確實受不了:“哥哥,我好熱,我我…我脫條褲子,你不許偷看。”
“傻丫頭,這黑黢黢的,我就是想看,也看不見啊!”馬嘯天咽了一口口水,不錯,一切都在跟著節奏走。
小姑娘穿的褲子是橡膠褲腰帶,很好解,拉著棉褲扒下去那麼一點,裏麵的熱氣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向外麵衝,進入冷一些的空氣之後,褲襠瞬間就降了不少的溫,舒服多了,被燜得奄奄一息的小草,總算是鬆了口氣。
涼爽驅使著小姑娘迫不及待的把褲子脫下去,但是她發現後麵那半截脫了半邊屁屁之後,怎麼用力也脫不下了,好像被什麼掛住了。
用手摸了摸,比膝蓋小,比手腕粗,難到這裏麵有棍子?而且這棍子在這裏被烤得熱乎乎的了!
抓住那麼一扯,咦,雖然抖了一下,卻沒有抽得動!扳了一下,就像鋼釺一樣堅實無比、蚊絲未動。
她尋思著應該是手電筒,用了之後,發燙很正常的啊!
很快,她發現手電筒好像被馬嘯天纏壓著,隻有從裏麵抽出來了!但是她又怕碰到馬嘯天,於是小心翼翼的沿著褲子,手指爬啊爬,總算是翻了進去!一把就摁在了野馬的頭上,野馬嗖的一下竄了起來!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那小心肝都快要把兔子掀翻蹦了出來,她簡單不敢相信,馬嘯天那個混蛋,居然用男人特有的家夥頂著她的屁屁!
馬嘯天被那小手抓的那一刹那,感覺自己快要飛上天了,心想著一定是這小娘們發燒了,等待多時的他,一隻手滑進了保暖內衣,抓有了那飽滿挺拔上麵,另一支手從她的肩頭反插而下,抓住了另一隻挺拔。
那無比的吃激,讓小姑娘發出了酥骨一般的申吟,但她連忙抓著馬嘯天手:“流氓,你幹什麼啊!快…快拿開。”
小娘們兒的自我控製能力也太強了吧!要是別的女人,被那麼一撩,身子都軟了半截了,馬嘯天有些難以置信,但他沒有強求,除非特殊情況,他不能做出違背女人意願的事來。
“臭流氓,你太壞了!你居然想牆奸我。”小姑娘被嚇得連忙提起了褲子,又抓起剛才脫了的衣服,她絕對不能和這樣的流氓在一起,真的是太壞了!
“小妹妹,好像是你一把揪在我的野馬上麵的吧!老子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能經得起那樣的勾蚓,我特嗎還是男人嗎?”
小姑娘想了想,好像是那麼回事啊!同時滿腦子都是那既大還粗又硬的而且烙鐵般的野馬,讓她又驚又怕,但又吸引著她:“可是,可是…你那家夥什杵在我那裏幹什麼?”
看到小姑娘突然停了下來,馬嘯天總算是鬆了口氣:“小妹妹,那玩藝兒又不是手和腳,除了收縮,根本不能摞,這是上天注定的,你不能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