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站隊,讓黃毛、皮衣男和大個子好像打了一針興奮劑,仿佛占據了道德的製高點,更加囂張的怒瞪著馬嘯天。
而三個青年的女人雖然對她們亂開屏勾蚓自己的男人很不爽,但畢竟站在她們的一邊,嘴巴擠了擠,沒有說什麼。
“喲喝,小夥子,你這是不把我們一車人放在眼裏了?”中年婦女極具煽動的說了一句,足足有幾十個平時膽小的花癡傻逼娘們兒、也站起來怒目示威,大有再不聽話,就要揍馬嘯天的意思。
馬嘯天環顧四周,像這些壞瓜爛菜,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依然不動如山!
倒是坐在他裏麵位置的那小姑娘,顯得極其的尷尬的,不讓位、害怕得罪三個青年,但是離開的道又被高大的馬嘯天給擋住,就連大個子都被他像垃圾一樣扔下去,她可不敢惹他。
眼看著雙方要開戰的架勢,她一個弱女子唯恐成為禍及的池魚,鼓起勇氣輕輕的拉了拉馬嘯天的胳膊:“大哥,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去後麵坐吧!”
馬嘯天這才注意到挨座的小姑娘,十七八歲的樣子,梳著一個小辨子,捆著頭發的橡筋上纏著幾朵紅花,加上靚麗清新的迷人麵孔和溫文爾雅的氣質,看起來就像可愛的鄰家小妹,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此時愁眉苦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懇求著他讓一步。
馬嘯天深呼吸了一口氣,站起來向後麵走。
“特嗎的,有種別灰溜溜的走!”
“龜孫,土鱉,有本事下去練練,一遇事就躲龜殼的鬼頭。”
“小雜碎,等會兒下車的時候不要走,老子把你打得大小便失禁!”
黃毛、皮衣男和大個子一人在馬嘯天的後麵啐了一句,他們的那幾個張揚的逗逼婆娘對著馬嘯天指手劃腳,罵的話簡直不忍直視,不過她們心裏對馬嘯天還是很虛,聲音很小。
而四周那些花癡的婆娘,這時已經對馬嘯天毫無興趣,那一雙雙的桃花眼,盯著三個小康青年騷光亂濺。
經過這段小插曲之後,沒上車的人又開始排隊上車,在中年婦女的吆喝中,60多座的大巴車很快就坐滿了,但是下麵還有幾個女孩子。
“幾位姑娘,到市裏很快的,隻要兩三個小時,反正你們在車站也是站,不如站著去市裏麵,我給你們站票的價格,40塊一個人。”
七八個姑娘覺得自己年青,站站還能省40塊錢,反正時間不是很長,也就給錢上車了!
所有人上車之後,又上來三個彪形大漢,那中年婦女也跟著上了車。
馬嘯天來到了最後一排,這裏能少看到幾張惡心的麵孔,幫小姑娘把行李放好:“小妹妹,怎麼不坐?”
王夜鳳看了看前邊的那幾個青年,見其沒有注意之後輕聲道:“哥哥,你坐窗口的位置,到了車站的時候,你跳車就走。”
馬嘯天哭笑不得,這那幾個爛瓜蔫菜,會是他的對手?但尋思著要是他不坐在窗口,小姑娘又不會放心,隻好坐了下去,對她心生好感,雖然她剛才沒有幫他說話,叫他離開也隻是不想被殃及,但看得出來,她還是分得清剛才的是非對錯。
小姑娘穿著大眾化的羽絨服,胸脯聳得不高,不過有些尖,應該是沒有戴乃罩,取下圍巾之後,粉嫩的香脖泛發出醉人的體香。
“小妹妹,我叫馬嘯天,馬兒的馬,咆嘯的嘯,藍天的天。”
“我叫王夜鳳,大王的王,黑夜的夜,鳳凰的鳳。”王夜鳳說完仔細打量了一眼馬嘯天,這才發現他氣宇軒揚一表人才,那顆芳心劇烈的顫動了起來,羞赧的咬了咬嘴唇,一雙小手拽得緊緊的。
王夜鳳說了自己的名字之後,附近幾個座的姑娘都投來驚訝的目光,隨即嚼起了舌根。
“那小妹看起來那麼漂亮,不像腦子有問題啊,怎麼那麼蠢呢!那小子一看就是窮鬼,和他套近乎就算不被那三帥哥等會兒一起報複;但那樣的光棍隨時都會獸心爆發,下車的時候跟上她,把她綁回去鎖在豬圈做一輩子的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