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傻,是她的口味重,喜歡那種帶著野姓的男人,在床上能像野獸一樣!還別說,那窮鬼應該挖了一輩子的泥巴,嘖嘖,把身體鍛煉得挺不錯的,就怕她那小身板受不了!”
“依我看啊,那小騷蹄子是做雞的吧!拉攏他無非是想做一單生意!真特娘的不要臉,居然在路上也要拉客,真不知道在店裏的時候,燒成什麼個傷風敗俗的樣兒。”
“咦!那小燒貨居然臉兒都紅了,那是不好意思了!喔艸,居然有野雞也要臉的,真的是破天荒了!”
幾個傻逼娘們兒七嘴八舌的說著,居然站了起來,對王夜鳳指指點點,唾沫星子都濺她的臉上了!
而王夜鳳的臉臊紅一片,兩眼淚花滾動,一看就是要哭的樣子!
馬嘯天一聲冷笑,把右手放進懷裏之後,隨即消匿,直接就把幾個賤人褲子扒了下去,那白花花的屁屁立即浮現在車廂裏,引起騷猴子們陣陣的尖叫。
“啊…”那幾個娘們兒尖叫著把自己的褲子提了上來,她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褲子就掉了下去,但現場的人根本就不想知道她們的褲子為什麼掉,一心想著把她們的屁屁看得更徹底,他們發現原來女人的屁屁有白有黑,還有黃的,其中有個娘們的屁縫裏還鉗著死潤的紙巾,是個人都知道應該是今天早上起床幹了一炮。
這一招把吸引力轉移,隻是王夜鳳感到很奇怪,不過她也沒有想那麼多,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汽車已經開了很遠,景物在飛快的後移,隨著新鮮感失去,一個個精力充沛的年青人,不是望著窗外,就是玩著手機,車上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馬嘯天在車上眯著眼,假寐了好一兩個小時,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王夜鳳瞌睡得不行,在坐位上搖來晃去,隨時都會倒,連忙把肩頭靠了過去。
小姑娘的額頭有感到有倚靠的地方之後,立即就將重心壓了過來,白裏透紅的小臉蛋滿滿的香甜。
年青人也都有些困了,不是仰著就是趴著閉目養神。
倒是向前數第五排的一個家夥精神勁十足,不斷地東張西望,那家夥五十多歲,穿著青皮的棉大衣,頭頂瓜皮帽;長得肥頭、尖耳、香腸唇、葫蘆腦,脖子上的幾顆黑痔上麵長著長長的黑毛,佝僂著身子,用那兩隻賊兮兮的小眼睛不斷的在車裏瞟,目光之中,充滿了貪婪和肮髒。
很多小姑娘發現那糟老頭盯著的時候,都瞪了回去。
但那糟老頭發現被察覺,絲毫不引以為恥,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除了他之外,最後上來的兩個彪形大漢也是如此,一邊望著車裏那一大群姑娘,一邊在交流著,暢所欲言自己對女人的心得。
拉生意的中年婦女看到三個家夥毫無遮掩的舉動之後,沒有絲毫的製止,一臉的漠然,隻顧著數手裏的鈔票。
到市裏還沒有上高速公路,山路蜿蜒曲折,橋多地滑,車子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糟老頭乘機向挨著他坐的小姑娘身上壓。
“幹什麼,流氓,老流氓,再這樣我和你拚了!”
幾次之後,那小姑娘忍無可忍,總算發作了,引起了全車人的注意,但麵對站著的兩個彪形大漢凶神惡煞的目光,一個個敢怒不敢言,有幾個伸長了脖子準備站起來的小夥子,掂量自己不是對手之後,隻好強忍了坐下去。
那糟老頭環顧四周,一臉鄙夷之色,仿佛嘲弄,都是特嗎的一群慫蛋,坐下去之後,他毫無顧及的露出了自己的獠牙,色眯眯的望著挨座的小姑娘,那畸形的腦袋離她越來越近,嘴裏的哈喇子快滴到她的衣服上。
小姑娘直接就被嚇懵了,孱弱的身子死死的向車窗貼著,雙手抱著胸脯,眼看著那一雙豬手從座椅上慢慢地要爬上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