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胸廓從外形來看呢?女的有比他的還要短嗎?”我接問。
“沒有,女性的胸廓通常更寬,更短。”醫生明明白白的說著。
“嗯,謝謝醫生。”
護士早就抽好血,然後幫我換掉手腕上的繃帶,重新包紮好。
“你這個傷口這幾天不要沾水,也不要有太大的動作,以免傷口撕裂。”醫生囑咐完,就拿著我的血樣去檢測。
高雲南也坐到我床邊,“小渺你可以說說你是幹什麼的吧?”
聽他這麼一問,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眼神到處飄。
“從五樓跳下去絲毫沒有受傷,攔截神偷,還過招,根本不怕對方是否有槍支,中了劣性迷/情/藥還能通過特殊的藥物扛過去。”列完我的種種“英雄事跡”,頓了頓,“給我們的驚喜可真多呀!”
“嗬嗬……沒什麼的,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再提。”我隻能跟著打哈哈。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雲南鷹眸緊鎖我的臉,仿佛要從我臉上,眼睛裏看透什麼。
“我是普通人,司徒叔叔可以為我作證!”我又搬出他的上司。
“我覺得我應該再打電話問問司徒副局了……”高雲南說著就要掏出手機。
我一急,“別,我招了還不成嗎?”混蛋!
“說吧!”高雲南正襟危坐,看著我。
我把戚芮拉到我的身邊,抓著她的素手,這裏掰掰,那裏摸摸。
她也不見有什麼反應,隻是看著我笑笑。
“我從小就打群架,司徒叔叔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了不被打,偷偷跟著司徒叔叔學了點防身術,然後自己在鑽研。有把握自己能幹架的情況下,才去追她的。
不怕槍,是因為我從小摸槍,在外公家住的時候,大人去林子裏打/鳥,我也跟去,然後藏在家裏的床鋪底下的打—鳥—槍,我也偷偷玩過。司徒叔叔也用他的自由手槍教我如何開槍,隻不過沒有用實彈而已。
而那個藥,隻是我叫舅公給我準備的清心解毒丸,我怕胡亂吃到什麼有毒的東西,就隨身備著。”
這下明白了吧!我老底都給你們掏完了……
戚芮和高雲南都像是明白了,點點頭。
“看來都是司徒副局的錯!”高雲南得出一個定論。
“……”這要我怎麼說。
“對,教出這麼個熊孩子!果然孩子不能太寵。”高雲南一副受到大教化的樣子。
又自說自話,“回去我一定讓孩子他媽媽,從嚴教育!”
“……”我這是間接性迫害一個孩子進入嚴格教育的封閉框架裏嗎?
我為你默哀。
戚芮突然又說,“不能這麼說,不是每個孩子都像她這樣的,高隊,你家的寶貝可比她乖巧多了!”
戚小姐,你這是赤果果的傷我的心,還不知道回避……不和你們玩了。
我默默地滑進被子裏,結果又被戚芮挖出來。
“說說,昨晚你都經曆了什麼?”高雲南繼續問道。
“哎,不就是做筆錄嘛!我會配合你們的。”我就知道,你們的目的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