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鏽哥兒,鏽哥兒……”
鐵慈兩人天明離開太平鎮,待到天剛剛暗下去,便已經越過了山門結界,重新回到了泥璃宗。
旁邊不少新入門的外門弟子已經認出了鐵慈,紛紛道:“咦,那不是九哥嗎?”
“是九哥,他旁邊那人是誰?”
“好像叫孫銘,看起來他跟九哥挺熟的。”
聽著四周的低語,孫銘頗有些自豪,同時也是分外感慨。九哥是自己接引來,沒想到短短二十餘天,他就已經在一眾新弟子心中有了巨大的影響力。
“我先回去了。”鐵慈跟孫銘打了個招呼,轉身便往山上走去。
孫銘忽然喊了一聲:“九哥。”
“嗯?”鐵慈回過頭,孫銘大聲道:“九哥,我一定會成為內門弟子的,到時候我去找你。”
鐵慈笑了笑,道:“好。”說完貼上穿山符,如電光石火一般飛馳而去。
孫銘滿臉喜色,道:“九哥,我一定會成為內門弟子的。”
旁邊不少外門弟子圍了過來,一臉羨慕的望著孫銘。
“孫銘,你認識九哥?”
“對啊,看你們的樣子,你好像跟九哥很熟。”
足足飛馳了五天的時間,鐵慈才終於回到內門弟子的駐地。鐵慈正要進屋,就見一個內門弟子跑了過來。
“九哥,九哥。”
“怎麼了,慢慢說。”鐵慈打量了一下跑過來的弟子,看他的樣子倒是和他同一批進入仙門的。
“九哥,不好了,跟你住在一起的那兩位師姐出事了。”
“怎麼回事?”鐵慈臉色冷漠下來,報信的內門弟子嚇了一跳,道:“方才我見有幾個人把兩位師姐圍住了。”
鐵慈輕輕呼出一口氣,平靜的問道:“在哪?”
“在琴湖那邊。”
“師妹,你長得還真是水靈啊。”
“就是,就是。這個師妹也是水靈的很。”
“哈哈,兩位師妹。師兄我一見到你們水靈靈的模樣,這心裏火立馬就起來了。”
“我也是,來師妹。我們不如就在這琴湖之畔,天為被,地作床。你來給師兄消消火,讓我們好好快活快活。”
“滾。”
“走開。”
“啊,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把師妹你把衣服脫了啊,哈哈。”
陣陣的****穢語,夾雜著幾聲驚呼喝罵,傳到了鐵慈的耳朵裏。
陸桐,沈泉兩人,羊脂玉般的皮膚暴露在外麵,衣服也被撕掉了一塊。兩人神色分外驚恐,身體不住的顫抖,卻又掙脫不開。
兩個內門弟子打扮的中年男子,滿臉淫笑的撕扯著陸桐兩人的衣服,一邊撕扯還一邊調笑。
忽然兩個男子感覺有些不對,這兩個美人怎麼突然平靜下來了。兩人回頭看去,就見兩個少年走了過來,當先一個一臉森寒。
陸桐眼裏都是委屈,低聲道:“鐵慈。”
哦,原來是他。兩個中年男子明白過來,這幾天他們也聽說有個新入門的弟子,在這一批新弟子中名頭很響,被稱做什麼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