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合也是從社會底台打拚上來的,打架的事見的不少,像他這樣沒有多少文化,卻開了房產公司的大部分是靠在工地上打架打出來了,要是年輕的時候,他倒也不怕這幾個人,可是人越有錢就越膽小,年齡越大就越惜名,眼前這幾個小青年倒沒什麼了不起,這過他怕,怕他白白的丟了命。
“我來個人去,看什麼看,拿錢來,別以為老子長的帥就會放過你,拿錢來。”黑子說著又在胡永合的腿上補了一刀,之後,他一隻手倒拎著胡永合的腿,把他拉到了窗戶前,這夥看著很瘦,可是拉著胡永合這麼個胖子,似乎並不費力,血在地毯上染出一道黑線,黑子伸頭看了看窗外對山娃說:“山娃,從這丟下去你覺得怎麼樣?”
“隨便你,估計他這麼胖死不了吧。”山娃隨便說了一句,他倒不覺得黑子真有膽量把人丟下去,頂多是唬人。
胡永合被人捅了四五刀,盡管是大腿上的軟肉,依然很疼痛,他已經嚇的已經六神無主了,在他眼裏,一臉刀疤的黑子看樣子是什麼事都敢幹。他那點富人的嘴臉完全收了起來,頭發上的汗如雨下,結巴道:“包,包,把包拿給他們,錢,錢,我給你們錢,我有錢。”
“有錢不早拿出來,讓我這麼累的倒拉著你。”黑子白了一眼胡永合。
秦冰冰急忙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紅色蛇皮女式包,黑子翻開了包,把現金塞在了口袋裏:“真壞,怎麼這麼多藥。”除了一些現金,包裏邊還有幾盒春藥,還有幾張卡,黑子很貪心,除了錢,還把幾包藥塞在了口袋裏,拿了錢他也不把卡留給人家,把包丟出了窗外,把卡丟出了窗外。
對山娃說:“你的事完了沒,完了我們能走了。”
說著在胡永合的嘴上又是一腳,他是背身踢了,卻一點都不差的踢掉了胡永合的一顆牙,胡永合捂著嘴,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好了,我們走了。”山娃說著半抱著劉香,劉香摟著山娃的脖子,笑著,臉不停的往山娃的臉上蹭,薑飛怪異地笑著看了眼山娃,又看了眼劉香,那意思是你小子今天可真賺了。
黑子看了一眼秦冰冰:“要不是時間不夠,我真想草一下。”說著他的手抓了兩把褲擋。
“行了,時間不早了,能回去了,回去自己擼,不要臉。”薑飛說著給了黑子一腳,他似乎很在意時間,他剛剛打開門。一個瘦高個走了過來,這人一臉的怒氣,看上去很緊張,手都在顫抖。
黑子和山娃幾個人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黑子一腳把那人踹倒在地上。
那人看了一眼黑子,很陌生的目光,沒有一點敵意,這倒是讓黑子覺得奇怪。那人站了起來一把反扣上了門,從懷裏抽出了刀,手在顫抖,接著他徑直走向胡永合,沒有說話,連連在胡永合的胸口捅了四五刀,胡永合的胸口瞬間被捅出好幾個血洞,血一個勁的往外流,胡永合大睜著眼睛,喉頭嚅動了幾個,頭垂在了一邊,叫都沒叫出聲就斷了氣。
山娃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口手。幾個人打架的事是不少見,可是殺人的事還真是第一次,看著胡永河胸口的幾個血洞,山娃當時就有點愣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最惡的黑子也是一臉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