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人的男人似乎早就想好了,很平靜,手也不抖了,臉上帶著笑容,回頭看了一眼山娃道:“你們走,這事我擔著,照顧好劉香,等劉香醒來後告訴她,為他,我做什麼都願意?”
這時候山娃才看清楚了這張臉,時天強,他們在一起吃過飯,可是山娃一時之間想不起他的名字。
“噢噢。”山娃連噢了幾句,額頭上青筋暴露,汗如雨下,眼前可是殺人,在電視裏倒是見過,放到眼巴前可不是玩的,酒勁一下子就過了,嘴上在答應,可是大腦裏一片空白。
“走啊,快點的,等警察來就麻煩了。”薑飛也是很緊張,不過比起山娃來要好一些,一把把山娃推出了門,幾個人很快進了電梯,沒有人說話,氣氛顯得很緊張。
“媽來隔壁的,那人是誰啊,為了愛這事也幹的出來,真夠偉大的。”出了酒店門後,黑子說著,他看上去很緊張,不過說的倒也輕鬆,之後急忙發動了車。山娃把劉香扶上了車,劉香完全失去了理智,山娃把劉香跟自己夾在和黑子之間,山娃滿腦子都是一身血的胡永合。
他們剛離開不到十分鍾,警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薑飛和黑子把車開的比來的時候還快,他們這次沒去學校,把車停在了郊區。這裏到處都是廢墟,四下很安靜,薑飛和黑子兩個領著山娃穿過廢墟,把他帶進一個屋子,屋子裏有一張破桌子,桌上是堆滿了方便麵盒子,還是零食袋。按黑子的說法,這是他們的安全屋,也是他們出了事才會躲的地方,政府說重建設,可是拆了一半就沒人再理的破小區。
山娃把昏迷中的劉香抱在了床上,劉香死死地摟著山娃,臉一個勁的往山娃的身上蹭,她的身上一陣陣的滾燙,整張臉都紅著。
“那人好像認識你,是什麼人,瘋了,這下倒大黴了。”薑大抽著煙大罵道,法製社會,捅死人不是鬧著玩的。
“阿飛,要不打個電話問問,看現在什麼情況?”黑子也是擦了一把汗,斷一條胳膊一條腿的,他們不怕,找關係會沒事,就是死人就是另一回事了,還是在大酒店裏。
薑飛蹲下來抽著煙,警局裏工作的是他的叔叔沒錯,可這麼大的事情,他那裏敢問。
山娃費了好大勁掙開了劉香,點上了煙,這時候的他隻感覺兩腿發軟。靠在了床過,黑子靠在門口,薑飛蹲在地上,三個人三角相對的坐著。
氣氛感覺很緊張,過了不知道多久後,薑飛對山娃和黑子說:“你們兩個這幾天那都別去,在這裏待著,我去看看,沒有我的電話,你們就躲著,就算我們有事,也不會是大事,我去找關係。”
薑飛說著就出了門,黑子看了眼床上翻騰的劉香,擠出一絲很不自然地笑道:“那藥和聽說過,藥性很強,挺折磨人的,我去門口。”
說完話黑子關上了門,站在門外抽煙。
山娃回頭看了眼劉香,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很難受的樣子,好像她的體內有火在燃燒一樣。山娃湊了上去,摸了一下劉香的頭,劉香的額頭很燙,像火燒的一樣。她一把抱住了山娃,一雙大眼睛撲朔迷離,一把將山娃扣在了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