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來的，總會給個麵子。”
我苦笑著一聲：“又要麻煩你了。”
“你很漂亮，會有很多人喜歡的。”周健康鼓勵了我一聲。
這種鼓勵雖然是好心，不知道為啥我聽著卻很不是滋味，
過了一會兒，又換了一個穿製服的女人來喊：“818房，來一批500的。”
我一聽心又提拉下去了，500的是培訓過的，不但長得好看歌也唱的好看舞還跳的好，反正就是跟我沒什麼關係的。
周健康朝著製服的女人走了過去，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爾後，那個女人朝著我招了招手：“你，過來吧。”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過去，那些300和200的人看著我也站在了500的人群裏，眼神不屑，就好像我耍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似得。
我懶得和她們計較什麼。
周健康既然為我開了口，我自然要好好的把握住機會。
我昂首挺胸的跟在500的人群裏走到了包廂，製服的女人還沒有等客人們開始點，就走了過去耳語了一番。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男人，伸手朝著我指了指：“竟然第一次出來，那就你吧。”
這一刻我是開心的。
心裏的那種羞恥感蕩然無存。
我坐了過去，那些人又挑了2個姐妹留下，其他的人全部都走了。
走的時候，我分明從她們的眼睛裏看到了排斥和不屑。
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搶了她們的生意。
不過，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極度缺錢！
點我的客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身上有一種嗆人的香水味道，他看我的眼神倒是沒有那麼強烈，聲音也很正經的樣子。
問道：“你叫什麼。”
我淺淺笑著：“我叫阿雲。”
“我問你真名叫什麼？”
“就叫阿雲，難道還有假名麼？”我不解。
客人嗬嗬一笑，伸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果然是第一次出來的，竟然用真名！”
我蒙了，難道說周健康還有阿紅的名字都是假的不成？
邊上其他的客人也跟著調侃著：“你運氣倒是好的很，我看她說不定還是個雛，不如你今晚就來個包夜得了。”
我心裏一緊，雖然沒有聽說過‘包夜’這個詞，但是隱隱也猜到了。
沒有說話，趕緊伸手給客人倒了一杯酒。
客人看著我局促的樣子，一把拉著我的手，拽進了懷裏：“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又不吃了你。”
他死死地摟著我，我被他身上的味道嗆得難受，想要掙脫，腦海裏響起來周健康說的，絕對不能得罪客人。
我又連忙改成淺笑，學著之前阿紅打趣周健康的樣子，說道：“我哪有害怕，隻是看見老板太帥了，所以緊張而已。”
說完的一瞬間，我被自己矯情的聲音嚇了一跳。
從來沒想過我以前最討厭的刀疤娘們的那種人，自己也會變成這樣，可能我真的天生賤吧。
客人哈哈一笑，從茶幾上端起來一杯酒，遞給了我：“嘴真甜，這杯酒喝了。”
我猶豫了一下，客人從皮夾子裏掏出一張紅票子一下塞進我的胸罩裏，順手又捏了一把。
我心裏一陣惡心，麵上依舊笑得開心，麵不改色的從客人手裏把酒接了過來，一口喝了下去。
酒是甜的，比啤酒的苦、白酒的辣，這酒特別好喝，一口下去也沒有什麼感覺一樣。
客人又給我倒了一杯。
邊上的姐妹看著我這樣樣子，忍不住提醒：“阿雲，怎麼回事啊，還要老板倒酒？”
我一聽連忙又給客人倒了一杯。
客人從我的手裏接過酒杯，勾著我的肩膀，和我碰了一下，就這樣我又喝了一杯下肚。
喝下去之後，還是沒有感覺。
一個小姐妹站起身來唱歌，一個小姐妹站起來跳舞。
我沒有什麼特長，就隻有陪著三個客人喝酒。
我覺得自己真的是賺到了，反正這個酒就跟葡萄汁一樣。
漸漸的……酒勁上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