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桓帝問。
“小女子——紫凝。”煙柔迎上桓帝的目光。
“紫凝?好名字,紫凝接旨。”
聞言,煙柔忙跪下。
“你文采過人,見識超群,朕賜你月汐閣,封你為月主。進諫有功,賞金銀千兩。”
“謝皇上,臣還有一事相求。”
“哦?你說。”“臣自小不願以容貌示人,請皇上允許我以後可以一直戴麵紗,任何人不得強行取下。”
聽她這麼一說,桓帝才注意到這件事,之前有所疑問,談論水患之事時又將它擱置一邊,現在她提出來,桓帝允道:“好,朕準了。”
“謝皇上!”
之後一番論辯,奚潛勝出,獲賜風臨閣,封為風主;王昭然獲賜雲倚閣,封為雲主;寧惜惜獲賜雨洗閣,封為雨主;阮景衫獲賜花染閣,封為花主。
晚上,華麗的宮殿裏,一女子沐浴更衣,正是剛入住月汐閣的月主——紫凝。偌大的宮殿裏,服侍紫凝的隻有一個宮女,其他人都被紫凝喚出去了。
“小姐。”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小姐,我是可依啊,荊可依。”
“荊可依,荊叔的女兒?”
女孩點頭:“我自小待在宮裏,接到命令來服侍您,喏!”女孩拿出一件物什,煙柔接過看後打消了所有疑問,那是九霄閣的“九葉蓮”令牌,是九霄閣細作的象征。
煙柔忙扶起女孩道:“你快起,我認得你了,可依。”
“小姐,不,主子,奚潛公子那,有湯瑞在服侍。”
“嗯,我知道了,可依,這些年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煙柔和可依二人聊敘一番後便睡下。
第二天,踏著宮裏的青石路,煙柔向禦書房走去。他們這五個人便相當於宮臣,不用入朝堂,每日隻需到禦書房報到,皇宮下了早朝便回來這。
“月主!”聽見有人在叫喚,煙柔抬眼一看,是雨主——寧惜惜。寧惜惜容貌,才學皆為上品,倒也是個好相處的人,隻是煙柔素來不喜人,自然也未對她表現過多的熱情。出於禮貌,煙柔也回應一聲,寧惜惜笑著與她一起同行。
來到禦書房,人大多到齊了,一身玄衣男子坐在上位,男子二十左右年紀,俊逸不羈,麵上並無太多表情,但王者氣場十足。見她們來了,男子冷冷看了一眼,旁邊可依輕道:“主子,那是太子殿下。”煙柔遂與寧惜惜一起行禮。
而後,兩人坐下,煙柔心裏一陣思量。珣國太子——司空絕,天生王者,九歲便參政,一直輔佐桓帝,深受擁戴。
回了月汐閣後,用過膳食,煙柔在可依的陪同下在禦花園散步,此時正值盛夏,河塘裏的荷花正豔,煙柔興致頗好,未注意到迎麵走來一個人,煙柔見後心裏一驚,是他!
來人顯然也望見了她,臉色微變,神情有些激動。旁邊的可以見狀,忙施禮:“見過駙馬爺。”
煙柔一聽,也道:“月主紫凝見過駙馬爺!”
卓劍軒聽了,眼神有些迷亂,輕道:“紫凝?”又回複之前的神情:“月主無須多禮。”
見他沒認出自己,煙柔稍稍放鬆,隨即道:“小女子告退,駙馬爺走好。”於是便有些許慌亂地拉著可依離開。
卓劍軒目送著她離去的背影:“煙柔,是你嗎?這幾年你都在哪?若真是你,你為何不摘下麵紗,你好像又瘦了許多......”
“他,他竟成了駙馬,真是造化弄人。如此,也好。”不知為何,煙柔有淡淡的心酸,可依不知何故,隻道:“卓駙馬在年前與纖然公主成婚,倒也是個才華橫溢的俊傑,皇上很賞識他,他便留在公主府住。另封他為兵部侍郎,聽說他和公主自小定親,兩人關係很好,駙馬也並不是**之人,所以宮裏上下口碑都很好。”“從小定親,嗬......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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