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可依服侍煙柔就寢。
“主子,聽說過段日子,太子殿下將代皇上微服私訪。”
“嗯,”煙柔緊眉思索一番“這的確是個機會,看來我們需要好好安排一下。”
“主子”,可依欲言又止,“您,您最近和太子殿下走得很近,太子殿下在無旁人的時候竟對您直呼其名,這對其他樓主是沒有過的。”
煙柔愣了一下,笑道:“可依,我自有分寸,宮廷中哪裏不是互為利用!”
“啊,是這樣啊......”
日子一天天過去,太子出行的時間已經定在三日後。而煙柔也和奚潛規劃者他們的行動。
“紫凝,我們就.......再.......然後......”
“不好啦,公子!”湯瑞從門外闖入“有人來月汐閣。”
煙柔和奚潛大驚,煙柔忙讓他們藏在屏風後。
不一會,門外侍從傳話:“李公公到。”
李公公進來,道:“月主紫凝接旨!”說著從袖口拿出聖旨。
煙柔忙跪下,隻聽李公公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三日後,太子殿下代朕微服私訪,今特命月汐閣樓主紫凝同去,欽此!”
煙柔叩謝完畢後,此些許銀兩予李公公,讓侍女送他離去。
待他走後,奚潛從屏風後出來“看來你不能參與這次行動。”
“嗯,”煙柔心裏正犯疑惑,皇上為什麼命自己隨太子同去?
奚潛看著煙柔的神情道:“你放心,我自己可以做好這件事,想來你這一路也不會多清閑。”
“你要小心,還有,若出什麼事,飛鴿傳書給我。”
“你放心好了。”
離出發前一天,可依幫煙柔收拾包裹。
“可依,我不在的時間,你在宮中要小心,有什麼事和奚潛商量。”
“放心吧,小姐,您才要小心,孤身一人,您......”
“你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
一夜無話。
第二天,煙柔來到宮門口,隻見司空絕身穿紫金衣袍跨在馬上,隨行的還有花主阮景衫和一位老成的官員,煙柔認得那是禮部尚書郭汝之。
煙柔被小廝打扮的侍衛扶上馬,見裏麵已坐著挽歌和......竟是卓婉兒,此時她們正在一起說笑。
卓婉兒見了煙柔顯然有些詫異,不過並未認出。“哥哥說的真是沒錯,這個紫凝和陌姐姐確實太像啦,好在她不是,不然我定是要問她為何把父親傷成那樣。”
見了卓婉兒,煙柔也有些吃驚,冷靜地向她們問好後,便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來卓劍軒也會來。”果不其然,卓劍軒穿著一身黑袍駕馬而來,一行人跟著幾個小廝便出發了。
馬車上,卓婉兒挽著挽歌談笑,煙柔閑得無聊,自顧自從包袱裏取出一本詩集,聚心讀著。
“紫凝妹妹在看什麼呢?如此出神。”挽歌見冷落了煙柔,問道。
“無非是本詩集。”煙柔言道。
“紫凝姐姐好興致,”婉兒也應道“姐姐,婉兒冒犯,可否讓我們見見姐姐的芳容。”
“陋人之姿,皇上允許紫凝戴麵紗。”煙柔搬出皇上的旨意。
“姐姐,讓我們看一眼嘛,皇上隻是不許旁人不經過姐姐同意姐姐揭麵紗,又不是不準姐姐自己揭麵紗。”
“這......”
“好了,婉兒妹妹,紫凝心中不願,你又何必強迫她呢?”挽歌出言解圍。
“好吧,姐姐既然不願意就算了,其實紫凝姐姐長得很像我之前認識的一位姐姐。”
煙柔知其所言,“是嗎?她也戴麵紗?”
“嗯,我很欣賞她,可是後來,她偷了我父親的一件寶物,還在爭鬥中傷了我父親。”
“竟有此事,她還傷了卓莊主?”挽歌叫道。
“是啊,父親休息了幾個月方才養好傷,隻是不許我們再提起她。”婉兒說完這番話後,還向車外望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