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初賽的結束,一晃過去了半個月,可是說好的複賽,依舊沒有音訊,還有傳言說,根本就沒有複賽,隻要被選進玄門就沒有被退回去的可能;還有傳言說,複賽是要比的,可能是在三個月後,至於為什麼是三個月後,就不得而知了。
書臣也沒想這些,不論有沒有複賽,對於他來說都一樣,門堂隻有一個象征性的弟子,那就是他。
就如眾人猜測的一樣,至少到現在也沒有提及複賽的事情,而這半個月也發生了一些事情,水連風已經被戰勤剛正式收為弟子了,而噬鐵琛也毫無疑問的成為柯句式的弟子,這其中最讓人羨慕的還是青堂的將靜,青堂放出話來,凡是今年參加的女弟子一律收入青堂。青堂是沒有男性弟子的,這一點讓戰堂和亂堂的那些雄性牲口著實眼饞,而門堂就隻有一個書臣,自然而然就被人給忘了。
好在書臣和那些姑娘還有點誤會,所以也沒想過去巴結,至少在他認為,自己還沒有那麼無恥,自己的人格還是有魅力的,品行還是端正的,人也是帥氣的,隻要梧桐種的好,還怕鳳凰不來棲?
如果此時有人聽到書臣的話,肯定會吐他一身,就算沒有,也會呸的他抬不起頭。書臣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聽到,他現在正一副悠閑的模樣,時不時的在武場上看著那些打拳的弟子,時不時的站在龍虎台下指指點點,說這招式沒殺傷力,說那招式太花哨,說哪個姑娘屁股扭的好看,還有哪個姑娘屁股大。
介於書臣這麼明目張膽的評論,終於有幾個人認出了這個在龍虎台上以兩招奪取十連勝的書臣,連忙讓出靠近擂台的位子給他,書臣也不客氣,大搖大擺的走上前,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當然,書臣到龍虎台的消息還是被傳出去了,要知道書臣現在可是名人,雖然名聲不太好,多半是無恥之徒之談,但不缺乏一樣有人崇拜有人追隨。甚至有人恨不得拜書臣為師,不求別的,隻求書臣教他那兩招。
書臣心中也是虛的,被這一群相貌岸然的人圍著,萬一真把那前十的幾個人招惹來了,自己想脫身都脫不得。何況他也聽說過,青門的那幫姑娘可是說過,見到他見一次打一次。
正在書臣沉浸在怎樣選擇最佳逃跑路線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他的沉思。
“書臣兄別來無恙吧。”一個穿著灰袍的孩童說道。
書臣看著眼前的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孩童,除了灰袍上繡著一個龍飛鳳舞的亂字,也沒啥特別的地方,自己不記得什麼時候結識過,隻是現在自己名聲太大,無外乎也是一些仰慕者而已,書臣心中想到,不免也是嗬嗬一笑,回到:“還好,還好,不知怎麼稱呼?”“嗬嗬,看來書臣兄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也是,我可沒有書臣兄那麼出名,而且我也隻是僥幸排在第十而已,自然入不了書臣兄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