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書臣哪有不知道對麵來的是誰的道理,排在第十,豈是泛泛之輩,雖然沒有聽完玄行道說的匡且安,但大致也可以猜出肯定和他惹不起的大人物有關,自己就算有一百條命,也玩不過他們,除非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於是笑著對那灰袍孩童說道:“匡少的名聲,豈是我這鄙人所能相提並論的,就算現在聲名遠播也是罵名一個,哪裏及得上匡少萬分之一。”
匡且安聽了也是很舒服,再看著書臣唯唯諾諾的樣子,也是,自己所到之處,還沒有人不給幾分麵子,就算是書臣也不能例外。書臣自然知道怎麼對付這種人,不過是仗著自己的家世欺負人罷了。
一同跟隨在匡且安身旁的幾個人看著書臣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就這小樣,哪有資格和我們匡少相提並論,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嘛。”
書臣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那些附和的人,趁現在還沒有驚動其他的人,三十六計撤為先。
突然,一個跟隨匡且安的孩童,像是反映過來了,說道:“他說他現在的聲名也是罵名一個,不及匡少的萬分之一,這不是說匡少的名聲都是罵名嗎?”
匡且安聽後,臉色也是變得很難看,仔細想著書臣說的話,還真是這麼個意思,不由得大怒道:“書臣,你也敢辱罵我?你今天不給我個解釋,休想離開龍虎台半步。”
看著匡且安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書臣也是一臉地不屑,說道:“你也就是仗勢欺人而已,不要以為有家世給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天下還是有公道的。”書臣之所以對匡且安出言不遜,隻不過是在武場的時候看到他仗著人多,欺負一個弱小的孩童罷了。
“既然你知道,你還敢來惹我,信不信我今天就廢了你。”匡且安一臉凶狠地說道。
“公道自在人心。”
“別以為仗著門堂,我就不敢收拾你,信不信我讓門堂從玄門消失。”身為亂堂的弟子,匡且安自認為深得柯句式的信任,就算自己說要門堂消失,柯句式也會考慮自己的家世而選擇滅了門堂。
書臣看著一臉囂張的匡且安,嘴角冷笑道:“就你,不配,連你的家世,都不配。”
“你,我饒不了你,我今天要廢了你。”匡且安捏著小拳頭朝著書臣揮了揮說道。
“囉嗦的很,滾。”
“你。。。。。。。”匡且安氣的說不出話,而在他身旁額幾個人也是一臉怒氣地看著書臣。
“你什麼,不服,來戰。”